,立千结的右脚就狠狠踩在他的脸上,冷笑道:“院子里养了不少狗,刚出来,一不小心踩了狗屎,借你的脸皮用一用,你不会介意吧?”
刚正不阿的白石肴受过不少刁难,可从没受过这种屈辱,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看到这一幕,“护主心切”的铁贯服立刻想要扑上去,却被立千结挥手制止。
白石肴现在只是个刀笔小吏,可他昔日为官时声望太高,真把他打死了,自己也有麻烦。
“记住了,这北安的天很多,能压住叶天的更多,滚吧。”
费力从地上爬起来,白石肴恶狠狠瞪了立千结一眼,似乎要记下今日的屈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你们为什么打白石肴呀?”
“主忧臣辱,小公爷看白石肴不顺眼,我们自然要教训教训他!”铁贯服抢着说道。
发现立千结并不满意,沙山说道:“白石肴往狂妄无礼,纵马伤了奴才后,还仗着叶天的势殴打奴才。”
“不错,白石肴太过轻狂了,你伤得很重,要去包扎一下,之后我带着你,去找皇上诉苦!”
城外乡兵军营内。
“你说什么?玉鼎县百姓造反了?”听了奈田永的汇报,真木泉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
“是呀,乱民已经将早桩川与太傅大人抓起来了!现在全城都是乱民,陛下,事已至此,咱们不能坐视呀!”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真木泉六神无主的坐回椅子,满脸焦躁的说道。
无论是伊织还是野真未,都只教真木泉礼仪道德,他从没学过权谋之道,不过是个空有野心的野心家而已。
以前还有人在身边出谋划策,虽说很多都是馊主意,至少有个主意。
如今叶天彻底放弃了他,渊理沙也被叶天击毙,野真未更被抓住,无人辅助,真木泉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看真木泉六神无主的样子,奈田永心中不由冷笑,等了这么久,他终于等到真木泉身边无人可用的时候。
“陛下!以前我们与叶天有争斗,只是权力争斗而已,可如今,叶天擅动民变,我们决不能再忍!”
看到真木泉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奈田永趁热打铁道:“陛下,叶天早早就在玉鼎县收买人心,前几日,更是去收买巡河营,如今央青山已经唯叶天马首是瞻了。
若说叶天没有野心,那微臣说什么都不会相信,这次很可能是叶天的试探,若是咱们软弱,叶天就会变本加厉。”
“可,可若是镇压,能成么?”
“陛下,央青山虽不可靠,可边绘与松子律两位将军还是终于朝廷的,横山和将军的乡兵与微臣的乡兵也是忠于陛下的。
所虑者,无非是叶天麾下那五百人,这次不是抢地盘,而是镇压反叛,咱们集结重兵,直扑叶天的老巢,只要将叶天抓住,便可一战而胜。”
“这就怕抓了叶天,会引发更大的争端。”
看真木泉忧心忡忡的样子,奈田永心中不由鄙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