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住在军营,和士兵们吃着一样的饭菜。
每次训练,我都冲在最前面,士卒们若是受伤,我甚至会亲手给他们包扎伤口!
爱兵如子,我做到了!身先士卒,我做到了,足粮足响,我做到了!甚至刚才,我也是冲在最前面!我什么都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能成功!这不公平!”
横山和啰嗦了这么多,不过叶天还是听明白了,这货不是因为战败不甘心,而是在为他费尽心思,却依然无法出人头地而愤怒。
上次法场,乡兵临阵倒戈,那时帝党无人可用,只能让横山和戴罪立功,可这次官衙保卫战,乡兵一触即溃。
横山和知道,帝党再假仁假义,也不会养一条只会吃不会咬人的狗,自己的下场,不堪设想。
“知道你为什么会一败再败,为什么永远都无法出人头地么?”
“为什么?”
“我知道,可我凭什么告诉你?”
听到叶天的话,被生擒后一直很老实的横山和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一副要和叶天玩命的架势,显然,叶天这次已经深深伤害了他脆弱的心灵。
直到他看到一队身背巨大盾牌的磐石营士卒,才安静下来。
虎蹲炮虽说杀伤面积巨大,可打出去的炮子穿透力不强,根本打不穿磐石营精钢打造外面又裹了一层牛皮一层打实棉花的防弹盾牌。
在虎蹲炮开火之前,背着大号防弹盾牌的士兵已经转身,让其他士兵躲在盾牌后面。
横山和最大的底牌打出来声势浩大,可杀伤力,实在是小得可怜。
炮响之后,十几个士兵直接丢出了燃烧弹,让乡兵看不清战果,稀里糊涂冲进来。
就算他们不上钩,想打中浓烟中的目标也很困难,能有效降低磐石营的伤亡。
横山和或许也知道,就算没有防弹盾牌,没有烟雾弹,他麾下那些乡兵对于磐石营来说,依然是一个冲锋就能解决,可他内心不愿承认。
不是自己太无能,而是敌人太强大,对,就是这个原因,都怪皇帝和奈田永,不肯给他的乡兵也装备防弹盾牌和烟雾弹,否则他一定能赢!
乡兵被击溃后,官差们根本没胆子和磐石营玩命,整个官衙也就成了不设防状态。
沈若辰带人重新大堂时,就看到依然稳稳坐在太师椅上的渊理沙,和滨田春带领的宫廷侍卫。
作为真木泉身边最大的钉子,滨田春一直都是伊织的死忠,甚至敢出言违抗皇帝的旨意。
可帝党有了大周皇家银行的借款后,也变得财大气粗起来,两万银元,直接砸歪了滨田春的屁股,让他冲相党的死忠变成了帝党的拥趸。
此时他就像个真正的忠诚卫士一般,站在渊理沙的身边,横刀抽出一截,对沈若辰虎视眈眈。
“人呢?”
渊理沙喝了一口茶,冷冰冰的问道:“什么人?”
“你少装糊涂!我问的,自然是骙亭侯侄女,安津美小姐!”
“这里没什么权贵之女,只有女囚安津美,不知道你问的人,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