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崎裕世,他,他趁着你不在,就冲了进来,我嗓子都喊破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救我,他就这样将我侮辱了,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脸面活下去了,你让我去死吧!”
说完,石美帆想要从窗户上跳下去,永真弓拦腰将其抱下,“你说什么?崎裕世?他和我一直在喝酒啊!”
石美帆此刻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永真弓的酒瞬间就醒了,他忽然想起来崎裕世之前借口离开,说自己什么不胜酒力,难不成
“这个禽兽!我要亲手杀了他!”永真弓大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血液瞬间喷张,似乎要冲破他的皮肉一般汩汩流淌,“欺人太甚!”
石美帆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衣服,“你这样去,岂不是会中了别人的圈套,你杀了我吧,此刻我已经无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永真弓看着此刻无助的石美帆,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怜悯,这件事错不在石美帆,错在他的身上,是他轻信了崎裕世那个卑鄙小人,是他给了这个小人机会,这件事他是不会善了的。
“石美帆,你起来,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你要活得好好的,我要将那畜生亲手杀了,这个不是东西的畜生,我要将他千刀万剐不可!”永真弓将石美帆扶起来到床边。
说完,永真弓立刻召集所有的随从,“大家跟着我,谁都不要多问一个字,今日我要将他们血染衣襟不可!”
说完,永真弓便带着随从们急匆匆的从驿馆离开,他走的时候石美帆能明显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她太了解永真弓了,今日受到了如此的侮辱,这口恶气不出,他永远都不会过了自己这关。
永真弓并不知道,他自认为隐秘的逃走,全程都在崎裕世的监视之下,不过他没杀人灭口的想法,反倒暗中授意沿途关卡不得阻拦,放任其离去。
古月西部群山出产大量铁矿,这些年来,古月一直都在效法大周,在军中组建全火器化部队,打造火器,规定西部各个部族上缴的熟铁数量年年递增,各部落早就苦不堪言。
为了复仇,永真弓回到自己领地后,立刻诛杀当地古月官员,竖起反旗,而石美帆也出自大族,受辱之后,其父大怒,与永真弓一起起兵,两个强横部族的起事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古月西部地区局势立刻糜烂。
作为始作俑者,崎裕世自然不会承认是他故意逼反永真弓,只是上书痛斥永真弓等部族桀骜难驯,请求朝廷派兵征讨。
西部部族作乱,不仅让国内陷入战事,更让古月失去了大量铁矿来源,皇帝立刻下达剿匪平叛的命令。
如今安宋陈兵边境蠢蠢欲动,古月能够动用的兵力十分有限,原定征讨真腊的远征军瞬间变成平叛军,在心中异常兴奋的仓和德所带领下,浩浩荡荡开赴叛乱地区。
此时的他对元卫周可谓是言听计从,打定主意要徐徐图之,养寇自重,古月想要军事干涉真腊的计划,也将被无限期延迟。
古月大军慢慢悠悠开赴平叛战场的时候,真腊的土地上,却有不少人在匆匆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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