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灌得家都回不去,还是被张姐送回去的。”田蕊凄惨地说。
乔以沫朝苏虹的座位上看去,问,“组长还没有来么?”
“没有,好像请假了。我觉得一定是喝多了的缘故来不了。”田蕊说。
其他编辑说,“肯定是的,她好像喝得最多吧!”
“但是组长从来没有喝到不来上班,以前年会的时候她都来的啊,这次怎么请假了?”田蕊奇怪。
乔以沫没有问,反正这跟他们也没关系。只要张姐批准,她想怎么请假都可以。
她想到元可可要走的事,便给她打电话。
那头的元可可还睡在床上,被手机的声音吵到。
她伸手就想去拿,却摸到了温热的身体。
元可可迷糊地睁开眼,当对上变成男人的道明幽时,反应慢半拍,随即——
“啊啊啊啊!”元可可尖叫着坐起来。
道明幽觉得自己耳膜都要震破了,“你可真能叫。”
元可可忙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内衣内裤,吓得她赶紧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手指着道明幽控诉,“你你怎么在这里?”那手指都是发抖的。
他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事吧!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昨晚我送你回来,没地方住,就跟你睡在一块了!”道明幽坐起身,慵懒地靠在床头,理所当然地说。
元可可被他睡在床上的事震得头脑发晕,“你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不是我没对你做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元可可没明白,却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你对我占尽便宜,可不要对我负责?”
“我我占你便宜?”说错了吧?
“不信你看。”道明幽直接将被子掀开。
元可可便看到道明幽偏白的肌肤上全是红点点,似乎是做那种事留下来的欢爱痕迹。
“还有这里。”道明幽转过身来,给她看后背。
只见后背上是两道抓痕。
这这元可可目瞪口呆,头晕目眩。
这都是她干的?
“不要怀疑,就是你做的!说吧!你想怎么负责?”道明幽重新靠在床头,悠哉地问。
元可可不敢相信,“我我不相信,这不是我做的。”
“你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是不是说反了?
“你感觉下自己身体上哪里有不对劲?”道明幽说。
元可可还真的感觉了一下,就觉得身体里很疲惫,就像是力气被抽空还没有恢复过来。
而且有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些不舒服。
而她对昨晚的记忆很模糊,不太记得了。
只知道上车时候还在跟道明幽说乔以沫的事,后来脑袋就越来越沉,跟乔以沫说的,那酒的后劲太吓人了。
“你你应该用力推开我!”元可可不服气地说。
“推开?你喝醉酒的样子那么迷人,你以为每个男人都能忍受得住诱惑啊?而且你昨晚那么热情,我都拒绝不了啊!”道明幽说。
“”元可可不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样。
反正她以前又没有喝过酒,宅在家里只喝白开水的那类人。
没想到一喝,就误了这么大的事。
元可可生气,扯了被子裹住自己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