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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个颜值我柠檬了啊!卧槽这一颦一笑!卧槽这眉眼!卧槽我感觉我这个女儿身是投错胎了哇!一男的都特么比我有女人味儿,还比我好看!我不要活了啦!”
“口水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这演员是谁?三分钟,不!三秒钟,老娘要他所有的资料!”
“兄弟们,我......我弯了啊!”
“太逆天了这个颜!我一爷们儿都特么把持不住了啊!捂脸.jpg”
滴!
收到附加倾慕的喝彩值,124121点!
收到喝彩值,431121点!
台上,听到耳边传来的两声系统轻鸣,刚刚完成了亮相的李世信心中无比的凄凉。
这个世界,到底对老头有多大的恶意?
原来这......就是帅的感觉啊!
原来帅,可以支棱的这么简单......
老夫以前拼死拼活搞作品,还他妈不如去整个容啊!
在一片爆炸的弹幕中,李世信心中淌着血,完成了台上的表演动作。
舞台上。
街旁喊着“反对日军增兵华北”口号的民众,显示着时间已经到了一九三七年。
完成了合影下楼的师兄弟二人一出门,便遭遇了学生们的围堵。
“这不是照片上那俩戏子吗?”
“对,就是他们!段小楼,程蝶衣!”
“眼瞅着就要当亡国奴了你们知道吗?”
“这妖里妖气的,你们唱什么戏?”
“没家没国的,你们有没有中国人的良心?!”
面对愤怒的学生,段小楼摊起双手:“哎哎哎!都看清楚喽,这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你们都他妈给我看清楚!”
愤怒的学生面对挑衅,涌上了前去。
一旁的眼瞅着老了一圈的戏楼经理那爷见事不好,凭着巧舌如簧给二人解了围。
学生们高喊着口号走了。
看着一群空有热情而缺少理智的青年,段小楼一百八十个瞧不上,出言讥讽了几句。
他身旁的程蝶衣却妩媚的笑了。
“领头的内个嗓子不错,是块唱武生的料子,好好栽培栽培,没准儿能唱霸王呢。唉对了,师哥,咱俩第一出别姬在哪儿唱的来着?”
听到蝶衣发问,一旁的那经理哎呦一声:“程老板这您可不能忘,那不是张公公府上的堂会吗?我保的二位小爷嘛,二位小爷的发祥地呀!”
“卧槽!这是小豆子和小石头!”
“从小美到大啊!尼玛,信爷这一出戏神了啊!”
“这老头儿这都从哪儿找的这么多神仙演员?是不是把国内10到25岁里颜值排名前十的都给划拉到他那儿去演戏啦?”
“是啊,小豆子的两个小演员出场的时候,我全场带着老阿姨的口水和眼泪看的。现在看到成年小豆子,也就是这蝶衣,本仙女中指都充血了啊!这演员谁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兄弟们,我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前面的沙雕,你充气女朋友活过来了?”
“并不是。你们看程蝶衣这个角色。他......怎么......那么特么像信爷啊!”
“!!!”
随着一些细心的网友提醒,所有熟悉李世信的观众,愣住了。
“wqnmd!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儿像!”
“像个蛋蛋!明明就是啊!我特么刚才把信爷的照片开了个十级美颜,褶子磨皮打平,眉目加立体,皮肤挑白皙四个度。居然跟特么台上的蝶衣长一样你们说恐怖不恐怖?”
“啊啊啊!我刚刚选定的梦中情人!这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不会是信爷的儿子吧?不是说信爷还有个儿子吗?”
“儿子个屁!信爷内儿子早就让他祭天了!那种畜生,信爷怎么可能带着他登台演戏?再说,信爷六十六,他儿子都四十多了啊!你看台上这蝶衣,能特么有二十?”
“我的三观,我的三观啊啊啊啊!”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沙雕们......你们难道忘了,信爷把小小化妆成过马里奥吗?凭他的化妆技术......嘶。我不敢想了,画面太美我特么有点儿不敢看!”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大街上窜出来个小伙,垮嚓往我脚下一趟,跟我说他是李世信。我特么心态崩了啊!”
“你们都疯了,疯了!怎么可能是信爷,这样的盛世美颜,怎么可能是信爷哇!”
随着越来越多能证实台上的程蝶衣就是李世信的证据出现,无数的网友,心态炸了!
与此同时。
玛莉亚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看着画面上那一张穿越了现实,跨过了时间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面孔,谷明坤就像是撞了邪一般,以完全不符合一个癌症晚期患者的敏捷,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看着那张在无数个夜里,出现过在自己的噩梦之中,向自己索命的面孔,谷明坤浑身打起了摆子。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不对!”
“这不对!”
“肯定是有什么方法,肯定是有什么让人青春永驻的方法!”
“来人!来人啊!”
病房之外,听到里面那惊恐和惊喜交加的叫嚷,刚刚打盹睡着的护士连忙跑了进来。
“谷老,怎么了您这是?哪里不舒服?我马上给您安排止痛泵!”
“去你妈的止痛泵!”
站在病床上,谷明坤扭曲着面孔,将平板电脑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开车,带我去茶豆大厦!快!”
“我要去见见这个不老不死的好师弟,快带我去!”
癫狂的吼声,将楼外一连串的声控灯,震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