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匈奴单于庭内,十余支号角的响声传开老远。
原本拥簇在各处的匈奴骑兵们,在且渠、百夫长的带领下,缓缓集合单于大帐周围。
“少将军,听这号角声,果然有匈奴到了我们前面报给了呼厨泉,晦气!”
胡车儿恼了一句,大为不爽道。
“无妨,如果我并州军只靠偷袭破敌,我还要你们干什么?命令甲骑,披甲,仍旧位于骑兵中间,不到开战,决不能让他们看到你们。”
张泉很是无所谓道,这才是正常反应,沿途经过那么多部落,人家又不是瞎子。
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大军,跑不过人家几个熟门熟路的传令兵再正常不过,要是匈奴单于庭真的一点动静没有,他反而要担心了。
“诺,嘿嘿,您就瞧好吧!”
胡车儿精神一振,调转马头走向身后。
“传令各部,原地修整,休养马力,派出斥候打探匈奴大军情况。”
张泉一声令下,十余名传来兵四散而去,两支斥候队奔驰向前。
大军中央,甲骑们纷纷在他部骑士的帮助下,为马披铠,自己穿上厚重的板甲。
——
单于庭前。
两军在百余丈外列开阵型,这个距离弓箭射不到,又足以让战马加起速度来。
“少将军,匈奴以弧形阵拱卫单于庭,据云估算,人约两万余众,我军以锥形阵破之,俱甲铁骑为锋失,一战可破!”
赵云策马走到张泉身旁禀报道,这个距离,俱装甲骑无人可挡,哪怕是天下最强壮的勇士也不可能挡住钢铁之躯。
“子龙你不必禀报与我,你下令我听从就是。”
张泉很有自知之明,指挥这种过万人的兵团作战,十个他加起来也顶不住一个赵云。
史书那句‘人数过万,无边无沿’绝不是说说而已,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万多匹马。
“胡车儿,准备冲阵!”
“吴全有张方,护好少将军!”
赵云迅速下令,并州骑兵缓缓动了起来。
“匈奴背信弃义,虏我大汉子民,其罪当诛,今我汉人儿郎雪耻之日,使胡虏明我陈公之言,明犯我汉人者,虽远必诛!”
张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明犯我汉人者,虽远必诛!”
“明犯我汉人者,虽远必诛!”
“明犯我汉人者,虽远必诛!”
振奋激昂的呼喊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最前方,主将赵云手中的长枪高高前指忽然落下的那刻。
万马奔腾!
“去卑,汉人喊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呼厨泉看向去卑,纵然他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猜也能猜出来,这是汉人鼓舞士气的话语。
听着对面声势震天的呼喊,连匈奴这边勇士们胯下的战马,也感到了一丝不安,不少抛蹄打鸣起来。
“回大单于,汉人在恼怒我们劫掠了他们的百姓,要和我们决一死战!”
去卑沉声道,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点颤音。
当年那些汉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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