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儿不满极了,一边拍拍女儿的背一边小声哄她,可是已经开始号啕大哭的小公主哪里听得进去。
还把眼泪鼻涕抹在她名贵的衣服上,惹得有洁癖的余笙儿很嫌弃。
怨气也更重了。
“萧暮,你好好说话,骂孩子做什么!妍妍也没说错什么啊!”
“你要说不是暖暖,可是最近几天所有房间都出现了那些东西,只有她房间没有!”
萧暮觉得这些话真的像苍蝇一样烦人。
因为这个事,他这几天都没空去考虑余笙儿为什么给丁越打电话,以及丁越的行踪两件事了。
他的耐心快要耗尽。
萧暮面色沉得能滴水:“所以呢?”
“你一门心思现在只想让我把暖暖赶出去,是不是?”
“就因为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余笙儿僵住。
怎么也没料到,如今的萧暮已经完全不信任她的话了。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被反问这一句,她语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经过妍妍的发言,佣人们大多开始相信暖暖是招厄运体质,心中多半是埋怨的。
她们已经忘了没出事之前,自己是多么喜欢和欣赏暖暖,觉得她比妍妍可爱懂事。
现在各个看酥酥就像看瘟神。
除了刘妈和小娟,她们和酥酥接触得最多,觉得这孩子天真烂漫,善良又单纯。
她们还在犹豫而不敢相信。
酥酥自然感觉到了周围人对她态度的变化。
心中压抑着难过。
萧暮先冷静下来,收起尖锐带刺的语气:
“行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散了。笙儿,我会安排人调查这件事的,你想请你的什么驱邪大师也随你。”
“但是,在这期间,我要你们保证暖暖的安全,要是被我知道谁欺负她后果自负。”
他身居高位,说话自带气场,不怒自威。现在更是满身戾气,令人胆寒。
没有人敢回应他的话。
“很好,我承诺,会在三天之内给大家一个答复。现在,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回来要是再看到谁在为这个事情吵,直接走人。”
这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自然也包括余笙儿。
他的意思是,要是自己还拿这个话题纠缠不休,他就要自己离开?
萧暮现在好像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余笙儿脸色惨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但是萧暮并没有看她,说完这话后,就离开了。
余笙儿死死咬住下唇,指尖陷入柔软的掌心,快要把皮肤刺破了。
妍妍感觉到了身上妈咪的发抖。
气到发抖,狠狠咬着牙关,恨不得把那口牙咬碎了。
第二天一早,余笙儿就出去带了个人回来。
据说是这一带有名的驱邪大师,很灵,成功驱走了很多邪气。
这大师是个光头,五官倒是周正,不过没什么辨识度。
身穿玄青色道袍,头戴一顶高帽,手上拿了串檀木珠子,一颗一颗的拈着。
他嘴里念念有词,小声重复着大家听不懂的“咒语”。
说实在的,不怎么像法师,酥酥觉得他更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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