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彩瓷,自从被发掘出来以后,便一度是拍卖市场的宠儿。
升值空间极大,市场行情极好。
作为古玩行业的人,苏凌柔和高俊达无疑都清楚这些。
犹记得多年前曾有一只雍正粉彩浮雕花鸟宝瓶纹六方瓶,在1982年苏富比拍卖行首度现世时,成交价仅25万港币。
但后来2001年在纽约佳士得时,成交价就达到了21.5万美元。
后来2007年,又回归港都时,成交价再度暴涨到了2272万港币。
最后一次出场,于2009年在燕京保利拍卖行以6776万人民币成交。
可想而知,粉彩瓷的升值空间有多恐怖。
时至今日的话,当年的价格,还可以再继续往上翻滚一截。
具体能滚多大一截,还得结合拍卖的氛围,以及拍客的收藏喜好来评估。
但无论怎样,成交价格都不会低。
这便是粉彩瓷的市场行情!
因此,这次征集到一只,苏凌柔才会如此振奋。
另外,这一只粉彩瓷的收获,代表的意义也不一样。
这是苏慕华解除限制以后,苏凌柔从苏家交集的商圈里面征集到的拍品。
第一只拍品便如此弥足珍贵,那么继续接洽下去,商圈其他人如果出手的话,恐怕也得考虑考虑吧?
自从苏慕华解除限制以后,苏凌柔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拜访跟苏家有交集的商圈藏家。
这些藏家的资产底蕴,虽然都有数十上百亿,但比起蜀绣苏家而言,却仍然要差一截。
因此,其中不乏想要结交苏凌柔的人物。
当苏凌柔大张旗鼓的拜访,征求古玩拍品的时候,这些人物岂敢轻易拒绝?
即便不会将最珍贵的藏品送出来,但也绝对不敢随意敷衍。
蜀绣苏家这样的豪门,还是很要脸的。
敷衍苏凌柔,便是敷衍苏家,便是不给苏家颜面。
渝城商圈之中,目前还是鲜少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干。
因此,苏凌柔初次拜访,便收获这么丰厚。
那么继续接洽下去,收获自然不会差。
人嘛,就怕有对比。
“陈叔,这次有劳您破费了。”
得到唐彦的肯定评价以后,苏凌柔便是看向对面坐着的半百男子感激道。
半百男子便是盛业集团董事长陈盛业,做服装加工产业的,跟苏家合作十分紧密。
因此,苏凌柔客气地叫声叔伯。
“不用这么客套,我跟你爸啊,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现在你长大了,想干番自己的事业,做叔伯的哪能不支持啊?”陈盛业慈蔼一笑。
“好,陈叔关照,凌柔便记在心头了。”
苏凌柔欣然一笑,也没推辞,随即询问道:“那陈叔您看,定多少底价合适?”
“都是小事儿,你们看着办。”
陈盛业摆摆手,没有决断,反而看向了唐彦,道:“小兄弟能得凌柔贤侄女这么重视,想来经验丰富吧?不如,便听听小兄弟的意见。”
“陈先生抬举了。”唐彦淡然一笑,没有倨傲。
“没所谓的,尽管说,陈某别人信不过,但对凌柔贤侄女的眼光却是不会怀疑的。”陈盛业宽宏一笑,更还不着痕迹的恭维了下苏凌柔。
苏凌柔见状,笑了笑,看向唐彦道:“唐彦,恭敬不如从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