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姚瑶第一次见到温如晴,秦玥的继母,秦非白的夫人。
温如晴的年纪跟宋氏相仿,许是因为最近在照顾秦非白,她没有化妆,也没有佩戴首饰,衣服颜色并不鲜艳,却也没有几分素雅的感觉,因为她此时用轻蔑的眼神瞪着姚瑶,不问青红皂白,开口便斥责秦非墨的样子,气质上就落了下乘。
姚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就静静地站在一旁。
秦非墨上前来,面色不悦:“大嫂,你为何还在这里?”
面对秦非墨的质问,温如晴脖子微微缩了一下,还是出言辩驳:“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躺在那儿的是我相公!你去外面请了个不知来历的名医过来,我总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医术如何,否则怎么能放心让他给相公医治?”
秦非墨面色一沉:“可笑!你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吗?你自己懂医术吗?你如何来评判一个人医术好不好?只是看年纪?年轻的就不行,老得快死了对你来说就代表医术好吗?”
温如晴被秦非墨怼得哑口无言,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姚瑶,像是觉得姚瑶好欺负,张口就问了一句:“你知道我相公得的是什么病吗?”
姚瑶眨了眨眼睛,感觉莫名其妙,但她不回答好像不礼貌。于是,姚瑶很认真地看着温如晴说:“这位夫人,我本来是要去给我的病人看诊的,被你拦住了,还被你质疑医术。若我现在隔空看一眼,不用把脉,张口就说你的相公是什么病,你敢信,我还真不敢说。”
温如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如此无礼!”
姚瑶看了秦非墨一眼,秦非墨冷哼了一声说:“大嫂,无礼的明明是你。请你立刻出去,不要影响我请来的名医给大哥医治!”
“他要是治不好你大哥怎么办?”温如晴依旧不让。
秦非墨如果不是看温如晴是个女人,还是他的大嫂,都想打人了:“治不好那就再找别的大夫!有本事太医来了你也跟人家说,治不好让人家负责!真是不可理喻!你再不出去我就请老爷子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秦谡大步如风地进了门,中气十足:“嚷嚷什么呢?老三请回来的大夫呢?”
也没等秦非墨回答,秦谡的目光就落在了姚瑶的身上,眉头皱了皱:“老三,这个小公子,就是你跑出去十多天,专门请回来的名医?”
“公子就公子,什么小公子?”秦非墨语气并不好,“老爷子,你赶紧把大嫂带出去,别打扰白大夫给大哥医治!”
“是要怎么医治?还不能看?”秦谡看着姚瑶的目光十分怀疑。
姚瑶很无辜地站在那里,就看到秦非墨有些不耐烦地把秦谡推了出去,秦谡又把温如晴叫了出去。
秦非墨从里面把房门重重地关上,还插上了门栓。
门外,温如晴脸色难看:“爹,三弟请回来的什么大夫啊?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能懂什么医术?还不让我们在旁边,我总感觉有些不太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老三大老远请过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难道老三会害老大不成?”秦谡没好气地说,“就在这儿等着,说不定那个小子医术很了得呢!现在有任何可能,都不能放过!”
房间里,姚瑶已经到了床边,给秦非白把脉,又掀开秦非白的眼皮看了看,再次把脉,没说话。
秦非墨有些焦急,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敢问,就在旁边神色紧张地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姚瑶早已放开秦非白的手,就站在床边,若有所思。
“二丫?”秦非墨没忍住,开口叫了姚瑶一声。
“哦,你还在啊。”姚瑶回头看了秦非墨一眼。
秦非墨扶额:“我大哥什么情况,你赶紧告诉我吧,我快急死了!”
“他中毒了。”姚瑶说。
“我知道他是中毒了,他中了什么毒?你认识吗?能解吗?”秦非墨神色急切地问。
“北疆国皇室秘药噬魂香,我知道怎么解,只是”姚瑶微微蹙眉。
“你知道?你知道!”秦非墨神情激动地按住了姚瑶的肩膀,又觉得不妥,连忙收了手回去,差点跳起来了,“你说,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找!”
“倒也不是药材的问题,只是解毒难度比较高,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弄死。”姚瑶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我相信你!”秦非墨看着姚瑶,神色认真地说。
“其实,我不太相信我自己。”姚瑶轻咳了两声,“毕竟我只是知道怎么做,还没做过。我可能需要几天时间准备一下,有些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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