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过她前世用的弓箭都是很专业的那种,不像这边的这么原始,但原理是一样的。现在的问题在于她的力道不足,原始的弓大多都很重,她还没法儿掌握。
又在附近打了两只野兔,都是小白打的。姚瑶在草丛里面捡到了一窝野鸡蛋,拾起来用干草垫着,装进了背篓里面。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姚瑶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小白一点儿都不热的样子,没有流汗。
小白采了一片大树叶子,给姚瑶遮着太阳,三人继续往深山里面走。
小白的弓箭玩得很溜,出现在视线中的野鸡野兔无一幸免,全都被打了下来,只是最后他们也没有发现野猪,找了个通风阴凉的大树下面坐着,把宋氏给他们带的肉饼吃了,喝了水之后,就打算回去了。
姚瑶的小背篓里面装的是野鸡蛋和野菜,小白和赵康安的两个大背篓都被野鸡野兔装满了。
赵康安想数数有几只,小白直接说了个数:“八只野鸡,六只野兔。”
“有点多啊,你都给射死了,不吃就放坏了。”姚瑶说。
小白表示,姚瑶明明很喜欢看他射箭,他当然要露一手,每次出箭都正中要害,也不是他的错。
“那要不拿镇上去卖了?”赵康安问。
“给我姥姥姥爷家送几只吧,剩下的咱们吃,让某人多吃一点肉。”姚瑶笑着说。
“某人是谁?”赵康安问。
“是谁谁知道。”姚瑶看了一眼小白,向来喜欢素食的小白笑而不语。
赵康安家本来也不缺钱,现在又有了豆腐皮的生意,接下来办暖房酒需要的肉去买回来就行了,也不是一定要打到野猪。
三人下了山,先去了赵家,洗把脸,喝点水,本来说留两只野味,赵康安说不用,他跟爷爷都去姚瑶家吃。
锁了门,三人下坡,路过张大柱家大门口,大门还是关着的,也没锁,没有动静,看着像是没人。
三人吃了肉饼,也不饿,下了坡往姚瑶家走去,走到村中央的位置,就听到前面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看热闹的村民把路都给堵上了,这会儿刚过正午,有人吃饭晚,端着碗一边吃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还没完啊?”姚瑶吐槽了一句,走近就听到了大家议论纷纷。
“冯家那老太太可真厉害,把姚秀玲脸上挠了好几道血口子!”
“姚家人可真是让人开了眼了!除了姚秀玲之外,其他人巴不得冯家赶紧把那两个拖油瓶带走,结果还非要拦着,问冯家要起钱来了,说那俩孩子是姚秀玲十月怀胎生的,让冯家赔姚秀玲一百两银子,才能把俩孩子带走!”
“那张大柱跟着瞎掺和啥?他媳妇儿都气得回娘家了,他倒好,跑到姚家给姚秀玲撑腰来了,丢人现眼!”
“张大柱跟姚秀玲都那个了,说不定存了心想休妻,把姚秀玲给娶了呢!”
“真恶心人!我看姚家就是不要脸,那俩孩子自己都说了乐意跟着奶奶走,去他们二叔家过活,不愿意待在姚家,姚家还死活拦着不放人!”
“本来姚家就不占理,就是看冯家有钱,想趁机捞一笔呗!”
“冯家要是有钱,之前冯波咋落魄成那样?”
“听说是冯波他弟有钱,但他们兄弟早就断绝关系不来往了。不过兄弟断了,老人孩子肯定断不了的。”
姚瑶和小白以及赵康安三人穿过人群,听着那些议论,基本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走出一段,姚瑶回头往姚家老宅看了一眼,就看到姚大海一脚把张大柱踹了出来!
姚大海还往张大柱身上啐了一口吐沫,一脸厌恶地说:“穷酸鬼,死一边儿去!改天再找你算账!”
当天晚些时候,姚瑶听说冯家老太太最后强行带走了孙子冯宝财,把孙女冯宝珠留下了,说不要这个孙女了,以后姚秀玲母女跟冯家再没有任何干系。
“爹,娘,你们觉得这回张大柱会跟翠翠她娘分了吗?”姚瑶问姚大江和宋氏。
姚大江叹气:“这次大柱真是昏了头了,希望他早点清醒,去给翠翠她娘赔不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是啊,这么多年夫妻了,还有俩孩子呢,分了以后咋办?”宋氏跟姚大江观点一致。
姚瑶转头问小白:“你怎么看?”
小白神色认真地说:“男人不能三心二意,张大柱已经对姚秀玲动了心思,又不知道尊重发妻,还不觉得自己有错,这样的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算和好,也会膈应一辈子。感情的事情,要干干净净才好。”
姚瑶唇角微微翘了起来:“其实我可以理解爹娘的想法,但我家小白说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