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接下来林昆没有再用什么招式,只用最简单最直接最贴切的小混混打架的招式,亮起他那44码的大脚板子,很有节奏感的在冈社长的身上踩了起来,随着每次大脚板子砰砰的落下,冈社长都要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惨叫声刺穿了老城区的天空,使得这一方老迈的地域变的不平静起来,几行白鹅从头顶飞过,急匆匆的像是被这惨叫声吓到了一样
围观的这些个老邻居们一个个全都看的傻了眼,可真是见过打人的,没见过打的这么high的,他们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刚才那拳脚踢的有模有样的小年轻,这会儿竟被这个看起来一身痞气的小青年摔到了地上踹。
林昆这一口气踹了能有两分多钟,冈社长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来,要是再继续踹下去,估计这冈社长就算不一命呜呼,估摸着也要丢了半条命,周围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沈曼的父亲沈中山,地上躺着的这位惨叫如杀猪的冈社长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只听沈中山大喊了一声:“住手!”
林昆还真就停了下来,他手底下有数,打的差不多就行了,要真闹出人命啥的也是个麻烦事,尤其这还是个岛国佬,现在政治上讲究友好外邦,对外国人的政策一向很宽容,林昆可不想多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沈中山赶紧跑到了空地上,蹲下来扶冈社长起来,心系社长心痛的道:“社社长,你没事吧”
冈社长咳嗽了两声,本来英俊帅气的小脸肿的老高,上面还沾满了泥土,整张脸几乎走形了,现在看起来像个大馒头,和‘帅’字一点边也沾不上,换句话说,就他现在这幅模样,他妈来了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你你试试就知道有事没事了。”冈社长有气无力的说道,见沈中山有些发愣,急着训斥了一句,道:“还还不快送我去医院。”
沈中山这才回过神,赶紧掏出手机打120,在这老城区的附近就有一所医院,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就来了,沈中山和妻子一起随着救护车离开,离开前沈中山还让沈曼一起陪着去,结果被沈曼轻描淡写的给拒绝了,沈中山此时的心情复杂难明,请上司到家里吃饭结果上司被打了,他心里头本来就忐忑的很,让女儿一起陪着去医院,女儿也不去,隐隐的他似乎嗅到了自己职业生涯即将走到尽头的味道,无言的恐慌
沈老太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沈中山夫妇和冈社长去了医院,这一下就剩下林昆和沈曼了,沈老太却是非常的高兴,坐在饭桌旁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老太太是真不喜欢岛国人,小林刚才打的好,狠狠的修理岛国佬!”
沈曼开玩笑说:“奶奶,你这么开心,就不担心你儿子的仕途了?”
沈老太笑着说:“不担心,他都那么大小的人了,用不着我操心了,再说我都操心一辈子了,临了还不让我清静清静啊。”说到后面,语调隐隐有些悲凉。
沈曼不说话了,沈老太也不说话了,林昆也跟着沉默了,老房子里突然安安静静,窗外的楼下传来老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聊天声,都还在谈论着刚才林昆大战冈社长的事,知道了那位冈社长是岛国人后,这些个老邻居们纷纷喊打的好,林昆在他们眼里的形象,也一下子由小混混变成了大英雄。
丰盛的一顿晚餐,林昆吃的饱饱的,沈老太开心的不得了,作为老人都希望子女能吃,能吃就代表有口服,能吃也代表她的做饭菜可口,第一次见面林昆就吃了这么多,在老太太看来,这个年轻人很实在,把孙女的以后交在这样的小伙子手上,她就是到了那个世界也放心了。
吃过饭,林昆把给沈老太买的礼物拿了出来,是一个很高端的广场音响播放器,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跳广场舞用的音响,林昆给沈老太买这个音响,就是想让她没事的时候多出去转转,拿着这个音响去跟人一起跳个广场舞什么的,希望老太太余下的人生,能快快乐乐的走过。
林昆没有说明用意,但老太太也猜的差不多,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不论是看人或者是看事,肯定都比小年轻的要透亮的多。
林昆和沈老太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大致关心的是林昆的工作,有一份好的工作才能养活她孙女,林昆没有说自己无业,也没有如实说自己是百凤门的二当家,而是对老太太说自己是一家小公司里的小白领。
老太太没有林昆的工作微薄而不满意,反倒是安慰林昆说年轻人有的是机会,只要肯努力,将来就一定会有出息的。
离开沈老太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沈曼留下来陪沈老太,林昆一个人开着老捷达离开,窗外的月光皎洁,星光却是惨淡的令人难以接受,不知为何一想到沈老太的慈祥,林昆的心里总说不出的难过,或许是想起了遥远过去的时候,在乡下那片晴朗的夜空下,那个给他讲狼来了故事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