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刀刃就将手里的照片撕了个粉碎,毁尸灭迹般的扔进垃圾桶。
上了车,坐在车内却是坐立难安。
沈锦汇……那是和聂海棠有着生死之交的友谊,形同一家人的存在。
当时聂海棠被帝家三兄弟枪杀,死之前受了好大的折磨,但作为好兄弟的沈锦汇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落到帝家的手里死得都挺惨的。
而且,哪怕是聂家的一条狗,都被赶尽杀绝。
聂海棠唯一的女儿无咎更是被扔到禁忌岛上。
那么,凭什么他刀刃就能侥幸逃脱?
如果他真的是沈锦汇的儿子,而他又恰巧地待在帝慎寒的身边,这算什么?卧底么?
就算真的清白,怕帝家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刀刃无力地靠在座椅上,额际的冷汗往下流。
哪怕当初是帝慎寒找上的门……
刀刃的意识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他二十不到,愣青的小伙子,痞性十足,带着几个兄弟就敢跟别人抢地盘。
不是打架,就是泡妞,吃喝玩乐。
日子过得也是相当惬意,直到帝慎寒的出现……
那天,刀刃带着阿力几个兄弟又跟老枪他们干起来。刀刃不服老枪,老枪更不允许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跟他叫嚣,奈何几次下来都被刀刃他们打得落荒而逃。
这次,他们又为了地盘不均争起来。
倒是没有打打杀杀,两拨人约在村口的破草亭子下斗智斗勇。
打牌,赌注就是地盘。
刀刃上身穿着背心,下面套着沙滩裤,脚上人字拖,嘴上还叼着烟,烟熏得眼睛眯起来,看着手里的牌和对面的老枪,“考虑好没有?到底出哪一张?比大小不会?”
“妈的小白脸你催命啊!”老枪连输了好几把,这次再要输,他那块地儿就要没了!
“骂谁小白脸呢?”站在身后的阿力不爽。
刀刃将手里的牌放下,手指夹着烟,懒懒的眼神,“这么担心那块地儿呢?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那块地,别的也可以。”
老枪警惕地看着他,有这么好?“别的什么?”
“让你妈跟我睡一觉。”
“刀刃我草你大爷的!”老枪气得拍桌,站起身要抽刀子。
阿力他们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也把刀子拍得乒乒乓乓响。
“老枪,我们老大跟你妈睡那是看得起你妈,也不想想你妈多大了!那是占便宜了!谁不知道方圆几百里的母狗都能被我们老大的魅力吸引过来!”
“……”刀刃,这句话就不要讲了,他不喜欢母狗!
“妈的,不赌了!欺人太甚!抄家伙,干死他娘的!”老枪把牌砸了,火冒三丈地就要朝着刀刃那张小白脸抽过去。
然而,刚举起刀,路边有车子驶过来,而且还不止一辆,浩浩荡荡地停在了草亭子外的那条路上。
本来路还是有点宽敞的,这些车子的到来让路显得逼仄起来。
“老大,谁啊?”阿力问。
老枪盯着其中的那辆,“靠,那车牛逼了,来头不小啊!”
身后那个不长眼的说,“老大,要抢么?”
还未说话,其他车辆里的人下车了,全副武装,那装备绝对不是老枪他们这些混混可以攀比得上的。
氛围一下子充满了紧张感。
谁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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