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厉王冷哼,“与其这样挖苦本王,还不如想想一会如何面对听雪院的人。”
顾千雪不解,“面对听雪院的人?难道安塔娜对她们做什么了?”
厉王轻描淡写地将之前见过的一幕说了出来,顾千雪彻底头疼,她揉着太阳穴,咬牙切齿道,“要不然咱们去一趟东圣城吧,我看看安塔娜死了没,如果没死,补上一刀。”
两人正说着,却已到了听雪院,众下人见可怕的千雪郡主回来了,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
顾千雪有苦说不出,苦不堪言。
出了顾府,两人回了厉王府。
本来顾千雪是不想回来的,但想到听雪院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们,又觉得留下会增加人家的噩梦,便只能灰溜溜跟着厉王回来。
至于听雪院的下人们,慢慢感化吧,重新培养感情以及她们的信任,她也只能如此了。
虽然白天里说得很好,房间是私密之所,但顾千雪深刻的发现,在王府自己打扫实在不现实。
先不说房间有多大,只说古代房间的门窗密闭性不好,一天下来吹进不少的灰尘,如果仅仅扫地还好,还有各种镂空摆设、博古架、花瓶、珍玩,这么打扫一圈,不说一整天,半天也就没了。
而若想一尘不染,这种打扫要两天进行一次,想想就够了。
最后,在厉王半笑半讥的眼神中,顾千雪硬着头皮让下人来打扫,自不用说。
是夜。
明月高悬。
万籁俱静。
寒风冷烈吹来,将树枝刮得哗啦作响。
周围有侍卫把守,顾千雪和厉王则是到了练武场。
这里没有好穿的羽绒服,练武时也不好穿着大髦披风,好在还有运作起了内力便能抵御寒冷,否则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
皎洁的月光之下,宫凌沨的面容更显沉稳冷静,“你确定要学那功夫?”
顾千雪不解,“学那功夫除了要保持童子之身,难道还有其他副作用?”
“没有直接的副作用,但”宫凌沨凄然一笑,“只怕有一日,你接受不了武功丧失的打击。”
顾千雪知,这种打击他怕是经受了一次,痛彻心扉罢。
“失去武功固然伤心,但在这之前,我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你放心,到某一日,我不会被打击的。”顾千雪笑眯眯的,其实她心中想的是——无论如何把这武功先学上,如果拥有武功真是个极爽之事,那同房咳咳,就努力往后拖一拖。
不是有一年之期吗?可以适当稍微往后再拖一拖,例如拖个十年?
好在宫凌沨猜不透顾千雪的想法,否则非呕血致死。
“好,我教你。”
顾千雪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这武功的名字,以后我们如何称呼?”
“没有名字,”宫凌沨答,“此武功是师父独创,除了我之外,并未外传。”
千雪吃惊,“你师父怎么对你这么好?难道你是他私生子?”
宫凌沨瞠目结舌,“你胡说什么?我师父一生都练此武功,怎么可能有孩子?”
“那就是当年追求秦妃娘娘不得,只能将他的父爱情洒在你身上。”顾千雪展开了幻想。
“”宫凌沨越发觉得,现在的顾千雪更难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