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倒是不会,但会丧失一部分功力。”宫凌沨道,而后又补充了句,“很大一部分。”
顾千雪恍然大悟,难怪他说为了“这个”,他要付出很大代价,如果说丧失很多功力的话,这代价确确实实不小。
“也就是说,即便不阉你,和你在一起也是守活寡?”
“”
顾千雪这般犀利,竟让宫凌沨哑然。
“不,我已做好损失功力的准备了。”说着,便低头吻去。
顾千雪将他拉开,“等等,也就是说,从前你是不敢碰我的?”
宫凌沨讨厌这“不敢”两个,耐心纠正,“是不能碰,或者说,还不到时机,但现在可以了。”
顾千雪再次残忍地将他拉开,“也就是说,当时成亲后,我拒绝你与你同房,正中你下怀?”
“”
“是不是?”顾千雪质问。
“”算是默认。
顾千雪冷笑,“呵,你这小算盘打得可真响,娶我过门是为了当挡箭牌,你明知道我接受不了男子纳妾,所以干脆放话出去,在未与正室同房之前不会碰其他女子。亏我当初还略有感动,闹了半天,不是你大义凌然的不碰,是你不敢碰。”
“不,千雪你听我解释,即便没有这个武功,我也不会碰别人。”
“闭嘴!”千雪挑眉吼了过去,“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信男人的破嘴。”
“”
顾千雪想离开他怀抱,却被他死死的抱着,叹息道,“千雪,事情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我发誓无论从前还是今后,我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女人,就连我天命盘上都那么说。”
“别扯那些封建迷信!”顾千雪冷哼。
“”
宫凌沨低头看着气鼓鼓的某人,眉头一动,突然将她扔在床上,随后便扑过去,“本王的王妃,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今天就让你罚酒吃个够。”紧接着不顾其意愿,强压着便吻了下去。
口唇相碰,相濡以沫。
他将她挣扎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的,唇则是顺势向下,慢慢游移,仿佛品尝天下最美味之佳肴。
顾千雪羞涩之余、不甘居多,想到他算计自己,就不想让他得逞。
顾千雪许久未用内力,不动声色的运作,发现内力依旧在,心中窃喜。
刚要找一个节点反抗,却突然身上一凉,原来是衣襟被其拨去。
她低头一看,却发现这一幕无比香艳。
却见男子眉如墨画,目若朗星,没了平日里冷戾,却好似带了一丝邪气。
他若嬉戏一般将她领口衣角慢慢咬开,春光倾泻。
这一幕无比暧昧,无比旖旎,令人血脉贲张。
但突然,顾千雪正逐渐沸腾的血液温度急剧下降,因为她看见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吻痕。
就着刚刚运起的内力,顾千雪猛地将自己手臂从他桎梏中抽出,紧接着一个大耳光便打了过去,“宫凌沨,你这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