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几十板子也是很疼的。
忠臣难当,谏官更难当。
她才懒得当这些东西。
突然,顾千雪眸色一冷,“皇上快带上帷帽!”说着,伸手亲自帮皇上带了帷帽,整理薄纱。
“怎么?”皇上不解。
却见,有一队人马从兵营正门进去,目不斜视。
这么一队人,穿着富贵,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为首几人骑着高头大马,不是别人,正是薛旭峰和张溍武。
薛旭峰向顾千雪方向看了一眼,见没有眼熟的面孔,也就懒得理会,向兵营深处而去。
待他们身影逐渐消失,皇上这才问,“他们是?”
顾千雪看着人影逐渐消失的方向,声音讥讽,“穿官服的,是外公养的一条白眼狼叫张溍武,自认是接班人,外公会将赵家军传给他,而自从我有了弟弟千意,张溍武便认为赵家军不是他的,等不及了,与裴丞相狼狈为奸,趁着外公中毒夺了兵营大权,至于另一个人呵,算是我的老熟人吧。”
“是谁?”皇上追问。
“那人曾作为裴丞相二女儿裴玉蕊陪嫁的家丁,到了顾尚书府后做了管家,后来和裴玉蕊就是当初的裴姨娘通奸,被一同赶出府外,裴丞相念在二人通奸感情真挚,就干脆将裴姨娘许给了他,这人叫薛旭峰,皇上在京城接到的所有信息都是他发出去的。”
皇上面色阴沉,“也就是说,真正欺上瞒下的就是这个人?”
“不仅欺上瞒下,”千雪的眉头皱了皱眉,“说来话长。”
“说来听听。”皇上追问。
“是一些后宅之事罢了,”千雪道,“裴氏是个猪脑子,既然嫁了薛旭峰便应好好过日子,然而她在薛府作威作福、目空无人,端着裴家二小姐架子,薛旭峰自是不愿,后来,裴氏便生了病。”
“生了病?”
千雪眼神透着一股子讥讽,“是啊,和秦妃娘娘一样的病。”
皇上勃然大怒,“又是中毒?”
千雪笑而不语。
“是这薛旭峰下的毒?”皇上追问,“但这毒是谁给他的?楚炎国的毒为何频频在南樾国出现,难道有什么阴谋?”
“下毒是人的身份,我无法肯定,却有一人很有大嫌疑。”千雪道。
皇上急了,“千雪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还知道什么秘密,一口气都说出来罢。”
“我们上车再说。”千雪却道。
皇上急,也是苦无办法,只能听话的上了车。
马车向青藤宅驶去,在车上,顾千雪将秦妃中毒、张婕妤中毒以及锡兰妃虽下毒却被陷害一事都说给皇上听,无论其信与不信,但却没将二皇子的信息透露出去。
冥冥之中,她有预感,二皇子并不想让皇上知道,即便皇上会对其弥补。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爱也是。
皇上最爱的是自己,皇子们也无法爱他们的父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