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深一脸斯文,嘴里却说着狠戾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他顿了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靠在椅子上,扬起手托着下巴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蹭亮的左轮手木仓。
“现在游戏正式开始。”穆深晃着左轮手木仓,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木仓口却来回在傅慎言和傅清音身上停留,“别藏着了,出来吧谨少爷。”
话音落下,不远处的角落便响起脚步声,路灯下渐渐清晰的人影,正是慕容谨。
看他的样子,从容镇定,来了应该有一会儿了,我们却丝毫没有察觉。
想想其实并不奇怪,岛上安保做的那么严密,慕容家又没有完全对傅慎言放下戒心,我们在这呆坐了一个下午,消息自然会传到他们那里。
但慕容谨似乎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有父亲的允许,你居然私自回岛,你眼里还有慕容家吗?!”
“呵......”穆深仿佛听见笑话似的扯了扯嘴角,冷眼以对,“慕容谨,你有些本事,我欣赏你,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向我道歉,我就放你一马。”
慕容家微微抬高下颚,淡定如斯,“你真该改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毛病。”
确实,穆深这番话说的不知所谓,在慕容家的底盘,明明对方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却还大放厥词说着既往不咎的话,实在可笑。
穆深却不怒不气,好整以暇的靠向身后的椅背,眼神空泛的看着自己的正前方,自言自语道,“是因为你们兄弟俩身上都留着一样的血吗,骨子里恶臭的居高临下,实在让人不爽......还等着干什么!”
最后一句,他突然变换了语气,话音落下的同时,慕容谨身后的保镖突然掏木仓,全都对准了他。
“抱歉了谨少,我们不能一辈子困在这座岛上!”离他最近的保镖面带愧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