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布朗今年21岁,他生活在美国的佛罗里达州,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城市。
目前他是州立大学的在校大学生,平时喜欢运动和社交,除了偶尔喝醉和不经大脑的冒险行为外无不良嗜好,家族也没有精神类遗传病史。
在送往修道院前曾前往威尼斯波维利亚岛探险,后来在当地医院接受常规检查,没发现异常,来到修道院后次日开始发烧,并且嘴里一直在说胡话,当日夜间袭击了看护他的修士并致其死亡。
目前他被关押在那个他住的房间内,几个老修士联手将他控制住,将被害者的尸体移走,现在被存放在冰窖里。
中世纪时的修道院窗户都开得很小并且位置很高,约瑟夫要登着梯子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亚力克斯此刻就像是困兽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并且不时发出嘶吼声。
约瑟夫微微摇头,顺着楼梯下去了,肖恩院长和前驱魔人都在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发表什么高见。
“他是来修道院之后病情恶化的?”约瑟夫问。
“是的,约瑟夫神父。”肖恩院长说“刚送来的时候他还比较安静,只是一直害怕得说自己被诅咒了。”
“他说有人在波维利亚岛上往他脸上撒了一捧灰。”前驱魔人说“能不能借用你的飞机,送他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一下,在威尼斯的医院他只做了常规检查。”
“你什么意思?”约瑟夫问。
“我怀疑他不是着魔。”前驱魔人看着约瑟夫说“而是得了癫痫之类的疾病。”
“他没有癫痫的家族病史。”
“家族没有这个病不代表他没有。”
“你们是几个人制服他的?”约瑟夫问肖恩院长。
“四个人。”
“直升机上的空间有限,如果他袭击机师的话怎么办?”约瑟夫看向自己的前辈。
“我们可以用绳子把他捆起来。”
“布朗先生把霍华德神父的脸咬下来了。”约瑟夫冷着脸说道“我想这可不是普通的癫痫能造成的。”
这下子没人说话了。
约瑟夫看了一下四周。
“其他人在什么地方?”
“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祷告。”肖恩院长说。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
“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修道院的过往?”
“大家都知道。”前驱魔人朗声说道“这里已经有400年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了,也许修道院本身没有问题。”
约瑟夫又将视线转向这个前辈。
“修道院没有问题,那是什么问题?”约瑟夫问道。
“在修道院搬走后十年,巴伐利亚又有人借着粮食危机爆发了一次巫术恐慌,那是人为的,他们故意散布恐慌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前驱魔人说。
“一个深山里的修道院能掀起什么风浪?”
“那是因为我们远离人群,除了我们内部的人没有别的人知道这里出了事,而这里之所以没有人是因为土地贫瘠,并且闭塞,根本没人想要来争夺,所以我才认为修道院和我们的修士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有‘毒’的是别的。”前驱魔人看着钟楼上的表盘道“我们发明钟表的目的是试图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祈祷上帝、敬奉上帝,但是这一技术对于那些完全把自己敬奉给金钱的人反而发挥了最大的效力。”
最早的钟表是12世纪的本笃会修士发明的,这些修士每天要做七段祈祷,为了对他们一天七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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