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成为“领袖”的。
美国南边与墨西哥接壤边境线那边一群群的偷渡客,多半都是抱着混一张绿卡的念头来。对于非法移民来说,他们获得绿卡的第一手段通常是找美国人假结婚,从而取得拿绿卡的资格。其实如果他们有胆子而且能吃苦的话,还有一个比假结婚更正规,而且美国官方还公开鼓励的途径,那就是去当兵。
墨西哥的治安比美国还混乱,至于那些被美国电影大片洗脑,认为美国人将解救世界的“特殊人才”则有想在那边出人头地的想法。
成为了美国人他们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个和他们从小接受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有关。
***女孩要戴面巾,那代表她们对安拉的谦卑,如何着装那是她们的自由。
美国女生小小年纪就很有风情了,大部分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并不重要,很轻易就给了,这是地域文化的问题,“老处女”往往和怪异的行为有关,比如修道院里脾气不好的嬷嬷,或者是爱管闲事的房东太太。
但有的女孩比较传统保守,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珍贵的那个人。
橄榄球队长往往是“舞会国王”,越是拒绝他越是追着不放。
那个保守的女孩暂且叫她安妮,她不是教徒也不是故作清高,她只是没那么开放而已。
这就和“舞会皇后”和她的朋友们的价值观念不一样了。
她们决定给她一点教训。
万圣节那天小孩子会去挨家挨户敲门要糖,他们这种“大孩子”则会举行舞会。
那是是在一个废弃的谷仓举行的,田纳西州被称为音乐之城,当天的主题是70年代的迪斯科,安妮按照规定要穿带亮片的衣服,原本没什么事。
后来她去上厕所,等她从移动厕所里出来之后,却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骑马的印第安人,他们穿着斗篷,脸上画着油彩,他们怪叫着将她用绳套给圈住了,然后像战利品一样捆起来绑架了。
她被关在了一个山洞里面,两天后才被登山爱好者发现。
其实她只要好好呆在洞穴里就没事,那些印第安人都是雇佣的演员,但她以为自己被真的绑架了。
安妮用牙齿咬断了绳索,慌不择路得逃跑,登山者找到她的时候她严重脱水,浑身上下又是血又是泥,而且还发了高烧,等她从医院出来后就办理休学了。
“让我们用辛迪称呼那个舞会皇后吧,一开始我并不是为了辛迪去的,我是为了安妮而到那个镇上的。安妮没有参加毕业舞会,而那些始作俑者一点都不关心,在低调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在舞会上出风头。辛迪的父亲是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和州长交情不错,安妮就算报警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那只是一个玩笑,大学里兄弟会的整人办法比这还严重得多,更何况安妮受伤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我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辛迪的麻烦比安妮的更严重,我以为,给辛迪下诅咒的是安妮,于是对安妮用了催眠。”
“结果怎么样?”管家急切地问。
“不是她,虽然她很想。”约瑟夫喝了一口水,叹了口气“辛迪没有她自己以为得那样受欢迎,她有很多仇人,而且在男孩子之间的名声也不好,大家接近她是因为她的父母,而他们两个几乎都不在家里,各自忙自己的,女儿出了事都不知道。安德鲁杰克逊就职前调查的贝尔女巫案也是在田纳西州发生的,我不能确定这个闹事的是不是跟贝尔女巫案有关。我让辛迪跟我说实话,她却总是撒谎,后来我失去了耐心,就不管她了。”
“你怎么不对辛迪催眠?”管家问。
“她的戒心很重,催眠的首要条件是信任和专注,这些她都不具备,更何况她的狐朋狗友一直觉得我是个骗子,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再不然就是好奇驱魔是怎么回事,贝尔女巫案中,尽管用猎枪杀死了兔头狗身怪物的约翰死了,但是恶灵还是恶毒的说出了诅咒,七年之后,它还会来复仇,有那么一群新异端,他们经常在夜晚去女巫贝尔住过的山洞拜魔,我问辛迪和那些人有没有关系,她一直不肯承认,后来是她的前男友跟我说,我才知道她以前为了维持身材常去一家瑜伽馆,这个店主和那些新异端有关系。”
约瑟夫说到这里无奈地摇头“有的时候让人觉得累的不是工作本身,而是那些与你合作的人,她缺乏成年人的指点,我想引她走向正途,她却觉得无所谓,最后我放弃她了。”
“辛迪死了?”管家问。
“我不知道,反正她从我的生活中销声灭迹了。”
“就像你的导师,康斯坦丁,你们有多少年没有往来了?”
“你看起来像是知道得很多。”约瑟夫冷笑着说。
“现在通讯很方便,写封邮件给他怎么样?”管家说“他现在也在意大利。”
“我没空。”
“是没空还是不想见?”管家问。
“是他不愿意见我。”约瑟夫冷淡得说“我不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田纳西怎么会有印第安人?他们不是住在保留区么?”管家问。
“他们是墨西哥来的非法移民,在辛迪父亲的农场干活。”
“新大陆真是个奇幻的土地。”
“谁说不是呢?”约瑟夫假笑着说“i??love??ameri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