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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钱的那个小摊的人说这些东西不是草药,但呻吟片刻后说:“只能换一个铜板,都是我亏了。”
那时的小丫头哪里知道这些呀,只知道能换钱就很知足了。
那傻兮兮的丫头还真就换。
一旁流鼻涕的小孩,吸溜一下,上前说道:“老头,莫要坑人昂。明明里面有些草药值好些钱。”
那摊主老头鄙夷的说道:“哦?那你说说值多少钱?”
寒酸小男孩伸出手,比出五个手指。
老头顿时脸色一垮,不满的说道:“哪来的小屁孩,一边玩去!”说完,便作势要赶人,意思是你在胡闹,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子,我可要把你拎到一边。
小丫头有点难为情,搂着衣服的小手有点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这些野草是那些草药,反正都是山上一些稀少的草,不常见,就采摘了,不过果子是好果子,能吃的,这些还是知道的。
寒酸少年说道:“这草里,有几味治疗痢疾的药,老头莫欺我没读过书。”
那老头不赖烦了,直言道:“那你出钱吧,我不要了还不行?”
少年道:“那行,这买卖我做了。”说完便对着小女孩道:“我出五个铜板,你可愿卖与我?”
女孩哪里想是这样,本来以为能卖一个铜板就很知足了,这倒好,又多出四个铜板,那叫一个欢天喜地,赶忙应下。
最后,一手付钱,一手交货。
小女孩喜滋滋的走了,渐行渐远。
留下小男孩和摊主老头。
小男孩搂着果子,把里面的那些野草扔了,顺手拿起野果,啃了一口,没吸鼻涕,不知是果子好吃还是鼻涕好吃,反正说了句“真香!”
摊主老头说道:“小怀呀,你小子人不大,善心不小啊!你辛辛苦苦上山寻草药的钱,就这么给了?”
吃着果子的男孩含糊不清的说道:“在山上见过,没敢露面,怕吓到她,哎!几天没去学堂了,要被夫子骂了?,爹娘那关也不好过呀!愁死了。”嘴上说着愁,但吃的很起劲,腰间的书别的可好了。
怀海天从顶楼下来,兜兜转转几圈,如同是在到处看看,这楼里的侍应可有好好干事,转着转着就到茗容夫人的阁楼处,也不磨蹭,像是寻常逛到此处进来看看一样。
茗容夫人看到这老小子,前面就在外面闲逛,也不知有什么事,自己跟他过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他一伸脚,都知道他要干嘛!反正就随他,至少要好好应喝一下,装作不知道他故意来此,继续低头圈圈点点着。
怀海天进门后,看见专心在宣纸上勾点的茗容,也不知如何开口。
在这房内,看看养得葱葱郁郁的花草,用手拨动一下。又慢慢悠悠的去看看墙上的字画,还不时点头。
茗容夫人,低头圈点着,知道怀海天进来了,但这怀海天有事要说,但是他这在房内干啥呢?这花草没有多出众啊!这字画不是他送的吗?天天看,还有得看头?有点想笑,但茗容夫人忍住了,依旧低头不语,反正你来找我说事,来了又不说,那就一边晾着吧。
怀海天到此房间好久了,实在逛不下去了,便试探的问道:“夫人?你说这月日也这么大了,是不是该给找点事做?”
茗容抬头,等这么久就来这么一句?对着有点怂怂的怀海天回道:“月日很大吗?不是还没成亲了吗?找什么事做!等他成亲了,在寻事做也不迟。”
茗容没等怀海天说话,继续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这么关心月日了?”
怀海天心里一凉,是不是暴露了?虽说夫人是支持自己管教孩子的,但也不好说夫人会插手,但听着这一句话,是不是在告诉自己,就是她管了,你想怎样?莫不是夫人也觉得这样对小丫太过于残忍?但是不是一直在保密,也没说呀!那许嬷嬷虽说能力通天,但自己也避开她了,夫人怎会知道这件事,莫不是那臭小子请外援?特意求助他母亲?
怀海天不经意打岔回道:“哪有,我一直都在夫人身边,哪有做坏事的时间,这不是看那小子长大了吗?想着是不是该给一点职务,锻炼一下。”
茗容一听“那小子?”就立马说道:“什么叫那小子?那是你儿子?你要造反是不是?一大早就找不痛快?皮痒痒了?”
怀海天忘了,在夫人面前,言语要注意一点,都怪那小子,一天天的在自己这没规没矩的,都快以为自己是他兄弟了。都把自己带歪了。赶快改口道:“哈哈!怀儿!怀儿!哎呀!我好像还有点事,先去处理了。”说完,赶快溜了。
茗容摇头,低下头微微一笑,继续忙着手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