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想了想,岑姨补充道,“听说那个人还是薄氏内部的员工,职位还不低,挑在那种时候去给上司添堵,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这话听得盛安好心头一跳。
那个人,该不会就是盛维均吧?
“也有可能是意外恶搞吧。”盛安好勉强扯了扯嘴角,洗白道。
“也对。”岑姨认真回想了一下,同意她这个说法,“我听人说,那人好像喝的挺多的,连表白都抱错人了。”
说着,岑姨笑了起来,大概觉得那人是真的蠢得没救了。
然而盛安好提了几下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只好算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陪着盛安好看电视说话的岑姨突然一拍脑门道,“坏了!”
“怎么了?”
盛安好正看完一个搞笑综艺,闻言,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我”岑姨有些紧张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昨天晚上夫人打电话给我说,她今天中午要过来看看您。”
婆婆来看怀孕的儿媳,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那时候沈薇青表现的特别自然,她一个佣人,也没拒绝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的同意了。
“”无语了一瞬,盛安好才有些艰难的开口,“她有说确切的时间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的不想在怀孕期间看到沈薇青。
影响心情。
这个问题不用岑姨说了,外面直接响起一阵敲门声。
“岑姨,你就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先上去睡了。”盛安好有些头疼的道。
了解了上一辈的恩怨之后,她连最基本的面子功夫都不想做了。
反正沈薇青对他们一家的印象都差到了极点。
“太太,您要知道,夫人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啊”岑姨苦笑着提醒她。
跟沈薇青久一点的老人都知道,沈薇青这个人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但绝对不允许有人忤逆她的意思。
包括早些年对薄臣也是这样,牢牢的把他掌控在手里。
她一度怀疑,沈薇青和薄臣之间感情进展这么慢,沈薇青的性格缺陷功不可没。
“可我不想见到她啊。”盛安好叹了一口气。
她不会天真的觉得,沈薇青现在上门是真的想对她好。
“您委屈一点,尽量顺着夫人的意思,早点把她打发走就好了。”
岑姨给她出主意,“要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先生,让他回来处理。”
这些年,大概是沈薇青没以前那么刚硬了,又或许是大权落在薄臣手里,她脾气好了不少。
尤其是面对薄川这个儿子的时候。
“不用,你让她进来吧。”盛安好撇了撇嘴道。
她不可能靠薄川一辈子。
而且,一直靠着薄川挡在前面解决问题的话,沈薇青会更看不起她。
岑姨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好几眼,还是去开门了。
“荣少爷?”
岑姨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的时候有些无语,但很快她就摆出职业的微笑,“您有事吗?”
她一直挡在门口,半点没有让荣轩进去的意思。
岑姨人老心不老。
她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当然能看得懂荣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