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死在了监狱里。
“他”
秦业似乎不想提,刚开了个头,就抢过安红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的猛灌。
“你先别喝了!”郑玉香情急之下,只能抢下瓶子。
要是搞成酒精中毒了,她们的问题谁来回答?
好在酒瓶本来就没剩多少酒,喝完之后秦业还安然无恙的。
“因为什么啊?”安红不停的看向门边,手里还拿着录音笔。
“因为他不想让逗逗觉得他是个违法乱纪的坏人,不想破坏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不管我们怎么劝说,他还是”
说到这儿,秦业狼狈的抬手抹了一把脸。
“”安红和郑玉香一起懵了。
这什么见鬼的理由?
她们当然不知道,盛维均这个父亲,在盛安好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
更不知道,盛维均对自己的要求有多严格。
“那他为什么入狱?”秦业不说话了,安红只能主动开口问道。
当年的事,被薄臣和沈薇青抹去的差不多,就算还有知道的人,也没多少人提,她们能查到的也有限。
只能挑着一些最不易出错的问题问。
“因为青源公司账务有问题”秦业嘟囔着开口。
“什么有问题?”没听清楚的安红都快急死了。
“好像是青源做假账,偷税漏税,当时上面查得很严,青源公司又是老牌企业,上面正想找人开刀,就严查了青源”
一旁的郑玉香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些年,她为了筹钱给她妈治病,放下身段陪了不少人。
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荣轩的前女友,想玩个新鲜,倒无形之中,给她带来了很多好处。
就算没陪到真正的权贵之人,但还是辗转着跟着金主认识了不少人,隐隐听过一些传闻。
只是涉及到现在的庞然大物,谁敢出来多说一句?
她们这些被叫去作陪的,也被严令禁止过,出来不许乱传。
但她现在和安红是一条船上的人,又恰恰遇到了当年的事情,才说出来的,要不然,她会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是盛维均做的帐?他贪污?”安红狐疑着问道。
“没有,当时青源公司的人都说盛维均为人很公正清廉的。”郑玉香摇了摇头道,“很多人都猜,他其实是在为人顶罪。”
“你是说,做假账的,是我爸?”安红惊呼了一声。
大概是觉得秦业现在听不到了,她连爸爸两个字都不愿意叫,直接称呼对方的大名。
“这个我不清楚。”郑玉香道。
她能知道这些东西,还是当时她讨得一个大老板欢心了,对方如同讲八卦一样,把事情说给她听的。
“要你有什么用。”安红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她以为已经接近事情真相了,但没想到会在最关键的一环掉链子。
不过
安红看到手上的录音笔,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总算没有白跑一趟,就是这些,也足够她动作了。
门外有穿着整齐的服务员看到包厢外脸色苍白的女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放轻了脚步上前,小声问道,“需要帮助吗?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