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难道是徐子凯?
但这样的方式未免太不成熟了。
直到她下班之后在停车场遇到顾望宁,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顾望宁一看到她就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说:“等一下我和薄川哥一起去看话剧,你也一起来吧。”
说得好像是施舍她似的。
盛安好可不想自讨没趣,礼貌的笑笑:“不必了,我回去还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你难道还能比薄川哥更忙?”顾望宁瞬间急了,“还是说你对某人念念不忘,因为你前男友的职业,现在连话剧都不敢看了?”
此话一出,盛安好明显感觉到一道看似淡然实则锐利的目光,刺得她差点跳起来。
“你胡说什么,我行的端做得正,有什么好怕的,去就去。”
要是没人提,她险些都要忘了她还有前男友了。
盛安好不安的坐在车上,余光偷偷看向正在看车的薄川。
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撑在车窗处,眼睛从始至终都对着正前方,却迅速察觉到她的打量:“有话要跟我说?”
凉薄中带着几分不悦。
“没没有。”盛安好心头一跳,慌乱扭过头看向外面飞速倒退的景物。
矫情!
顾望宁在后座看得牙痒痒的。
从她那些小姐妹给她说了什么也没问出来之后,她就一直很不爽。
果然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要不是因为她要缠着薄川,她就自己去问了。
一定要尽快抓住盛安好的把柄,才能将她赶出去!
到达剧院的时间尚早,他们拿着顾望宁分过来的票往里面走,位置倒是好位置,不会太前也不会太后,刚刚好。
只是三个人同行,顾望宁恰好坐在他们中间。
“你们换一下。”到场的人还很少,薄川压低声音道。
顾望宁已经一屁股坐下去了:“才不要。”
还挑衅的看了眼盛安好。
“你坐我们两个中间你觉得合适吗?”其实一个位置盛安好倒是不在乎,但这两人坐起来她心头就觉得不舒服。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和薄川哥以前都是这么坐的,你要觉得不合适你可以不看啊。”顾望宁冷哼一声,“我凭什么要让你。”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来了,看话剧需要保持安静,他们再想说什么也不合适了,只能按着这个顺序坐下来。
顾望宁直接缠上薄川的胳膊,贴在他耳边说:“好怀念呐。”
“坐端正。”
薄川直接推开她。
就算以前他们也很少做这种亲密的动作。
“抱一下又不会怎么样。”顾望宁不满的嘟囔,但还是不敢忤逆他。
见状,盛安好紧皱的眉终于舒展开了。
台上演得是经典剧本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
开演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右边探过来,慢慢抓住她的手腕。
像是触电了一样,盛安好身子不可避免的一颤,她低头一看,是薄川的手从顾望宁背后穿过来了。
心中的甜意瞬间侵入到五脏,再由血管流向全身。
盛安好弯了眼角,将相触碰的手翻过来,改成十指相扣。
接下来台上演了什么盛安好就不知道,她只知道和她双手相扣的男人,掌心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