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好兴许是听到动静,她费劲儿的睁开眼睛,看到一脸阴翳的薄川。
她脑子一片混沌,稍微清醒了一点。
“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伸手揉揉发痛的脑袋,手臂的疼痛还在继续。
薄川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盛安好心惊胆战。
她下意识想要解释。
“你别生气,我没喝多少酒,就点点。”
“闭嘴。”
薄川冷声打断,用薄毯盖在她身上,把刚才挣开的薄毯重新盖在盛安好身上。
盛安好一脸茫然,只觉得头疼,乏力,闻着薄川身上清爽的味道,稍稍安心,她一声不吭就靠在薄川怀里。
薄川渡步经过慕子乔,冷冷的留下一句:“慕子乔,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走到门口,单手开门,抱着盛安好就走了出去,房间就剩下
砰的一声响。
慕子乔望着门口,倒在地上。
安好,我终究把你弄丢了。
望着冷色的光晕,慕子乔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薄川抱着盛安好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看上两眼,结果接触到薄川的眼神,个个都收回好奇的眼神,往别处看去。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其余的人才开始议论。
“经理,你说薄总怀里抱着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是不是他女朋友?”
“所以薄总是来捉奸的?”
“”
经理越听越离谱,不悦的看向说闲话的几个人,沉着声音训斥道:“事情都做完了吗,说老板闲话,是不想尝尝鱿鱼的滋味,是不是。”
几个人挑挑眉相互对望,低头不语。
薄川打开车门,想把盛安好放在副驾驶的位置,结果盛安好猛地摇头。
她半眯着眼睛,软糯糯的说:“薄川,我想躺会儿,头疼难受。”
盛安好有气无力的扶着车门,头晕乏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还有体内那股热流,更是让她抓耳挠腮。
薄川又将她抱出来,放在后座上。
盛安好挨着座位就躺了下去。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尚且还有意志的盛安好迷迷糊糊的问:“薄川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我刚才怎么了?”
薄川隐隐能听到盛安好难受呻吟,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大半,透过镜子往后边看,盛安好缩成一团,可怜极了。
“你喝多了。”
盛安好仰着,晕眩的感觉袭来,她努力想爬起来吹风,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安分的躺着,不禁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喝酒的画面,只记得她喝得很少,她说:“没有啊,我就喝了一点点,两瓶多,还是啤酒。”
她自己的酒量她自己知道,绝对不可能两瓶倒。
其实盛安好没注意到,最后喝的那瓶根本就不是什么啤酒,而是服务员故意拿的洋酒兑在里面,就是为了防止盛安好要退酒,另外就是掩盖酒的味道。
听到酒这个词,薄川刚灭下的火迅速升起来。
“盛安好,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后座的盛安好闭口不答,闭着眼睛。
小声的说:“薄川,我头疼,好难受。”
浓浓的哭腔让盛安好显得尤为可怜。
“安好,盛安好?”
自从说了那句之后,盛安好就再没吭过声,酒劲儿上头,她又睡了过去。
薄川十分无奈,在车子如果一家药店的时候,他把车子靠边停下,用最快的速度买了解救的药回来,以及能缓解药效的药剂。
他打开车门,扶起盛安好,从药盒里拿了两片药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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