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窄窄的一条边沿。
旁边就是宛如万丈深渊的小家伙说叫楼房。
他坐在上面,毫不在意。
发丝没有了发带的束缚,在月下镀上了一层华光。
在风中摇曳,荡漾起慵懒的弧度。
很是潇洒肆意。
他抿着薄唇,一双本以多情著称的桃花眼冷艳疏离。
荆轲摸出自己的酒葫芦。
仰头就灌了一大口酒。
大概是喝的太凶的缘故。
几滴晶莹的酒液,顺着他脖颈处滑落。
眼中的烦躁稍少了些。
他其实早就察觉小家伙说的是真的了。
因为,他的酒葫芦里的酒。
怎么也喝不完。
不再见少。
也不知太子丹和渐离现在如何了。
这刺杀究竟如何是好。
他抬眸看向小家伙的房门。
忽然有丝退意。
她不是她。
那个念头瞬间被他掐断。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孪生弟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年迈老母失望的目光。
太子丹的威胁。
他不得不去。
他是死士。
他的荣誉就是死。
其实小家伙欲言又止的表情里,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但他还回的去吗?
又该如何回去?!
他的家,他的国正在等着他!
荆轲看着空荡荡的腰间,忽然想念起自己的长剑。
他一个侠客的第二条命。
*
二十分钟后。
银白的刀刃泛着寒光。
一瞬间照亮了荆轲的眉眼。
真是锋利可以雪铁成泥的好武器。
荆轲翻来覆去看着,自己刚刚悄悄从那个叫厨房的地方拿出来的一把刀。
尽管这样子有些奇特。
但是起码也是把刀。
可以聊表他思念之情。
荆轲缓缓地擦着刀。
把那把苏夏几乎没用过的料理刀擦得蹭亮。
在眼前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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