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李昊哲只能陪着他坐了一会儿。
巴真送咖啡进来,又出去。
李昊哲温声道:“岳父,您千万节哀。”
外头,忽然传来女子们哭闹的声音——
“呜呜~我只是想见见父亲,安慰父亲,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姐姐也太霸道了,姐夫那样好的人,凭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霸占着?”
“都是好姐妹,我们的姨娘没了,母亲跟姐姐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你们简直无耻,我家真真好不容易遇见个好姑爷,你们这样闹,连脸皮也不要了吗?你们生母刚刚去世,你们满脑子想的都是金龟婿吗?”
巴干达怒地站起身,走过去开了门。
静……
众人见巴干达怒目而视的样子,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巴干达冷声道:“动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清楚!现在能住在这里,有个安身之所,全靠了你们姐姐!你们居然还想拆自己姐姐的墙角,简直愚蠢!再给我哭哭闹闹的,直
接给我滚!老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仇家是谁,刚好,你们给我上街去,替老子去死!”
巴干达吼完,庶女们纷纷不说话了。
李昊哲站起身,走过去牵着巴真的手,道:“岳父岳母,我跟巴真单独说几句。”
巴干达:“你去吧。”
李昊哲牵着她回了屋,关门后凝视着巴真沾着泪珠的睫毛,捧着她的脸,温柔地说着:“乖,不生气,我这就想法子把她们都支出去。”
巴真委屈极了:“阿哲……”李昊哲将她轻轻搂在怀里:“我知道她们成天吵得你不得安宁,但是你放心,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我家里呢,只要有一个女人就够了。我李昊哲跟你发誓,我不会纳妾,
永远永远不会纳妾。”巴真眼泪掉下来,难过地说着:“我、我觉得她们好可怜哦,不收留她们,她们就要睡到大街上去了。可是收留了,她们还要跟我抢你,我想狠狠心赶她们走,又觉得,不
能见死不救,呜呜……”“不哭。”李昊哲给她擦眼泪,一时不知怎么哄她,现在跟她在一起时间越久,就越是割舍不下这个小东西:“外面还是挺危险的,那帮人明显是冲着你父亲跟你来的,所以
,千万别出门。我晚点见了川少,再给你打电话。我会尽快给你们找个新家,安全的,可靠的。”
巴真把李昊哲送出房间,李昊哲为了让巴真安心,看了眼对面的几个庶女,道:“如果下次过来,再让我知道你们谁惹了真真不高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确实是看在真真的份上才收留你们。
所以你们不要觉得,在我们面前少穿一件衣服,或者撒个娇,梨花带雨博取同情,我就会对你们心生怜惜、另眼相看,我告诉你们,不可能的事情。
我李昊哲说了只要真真一个女人,就会言出必行奉行到底。
你们也不要觉得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我父亲,我姑父,我身边许许多多的人都是如此。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安安静静就是在帮忙了,如果不想安分守己地住下去,现在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