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严重怀疑盛景羡有患精神分裂的可能,就是到了月圆之夜就变身的狼人那种!
因为刚才那句“我喜欢你”实在没道理啊....
明明前几天盛景羡还对她各种凶,比如不绅士的让她睡地板,大雨天把她赶下车,在医院打翻他的蛋糕,撤掉她的代言....
总之就是各种凶各种欺负!而且张口闭口就是离婚。
结果就是这个对她各种欺负的男人,突然冷不丁的说喜欢她。
你特么有毒吧!
莫名其妙,无解,恐慌,难以置信,以及带着一丝耳根发烫的害羞,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迫使秦萱想要立刻离开这里。
她拍了拍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旋即她嗅到了一丝酒精的气息。
酒?盛景羡喝酒了!
秦萱愣了一下,没错,他确实在晚宴上喝了许多酒
她像发现新大陆般,终于给盛景羡今晚的种种异常行为,找了一个无比充足的理由。
内心的紧张和吃惊也平复了一些。
可即便知道盛景羡是无心之言,面对这龙卷风一般猝不及防的表白,秦萱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她摸了摸依旧有些发烫的脸颊,觉的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对,趁他还没出来,赶紧跑!
她说跑就跑的站起了身,可还没走两步,便听到了卫生间的开门声。
秦萱:“....操!”
约莫过了5秒中。
盛景羡用毛巾细细的擦了擦手,然后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客厅空空荡荡,不见秦萱的影子。
“萱儿”盛景羡轻轻喊了一声,但没有回应。
回卧室睡了吗?总之不可能离开,因为门被他上了指纹锁,没有他的指纹密码,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盛景羡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打开了门。
借着客厅的灯光,他看到了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觉的单薄身影。
盛景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带门离开。
感觉房间重新暗下来之后,一直在装睡的秦萱舒了口气,同时缓缓睁开了眼镜。
没听错的话,盛景羡刚才叫了她萱儿。
萱儿,萱儿....,秦萱在默念了两声,接着心隐隐的跟着跳动了起来。
操,这么男人喝醉酒后这么骚的吗?
可还没等秦萱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卧室的门又开了,她立刻闭上眼睛,藏在被窝里的手紧张的握住了床单。
盛景羡拿着跌打酒走到床边,按开了床头的壁灯。
“萱儿”他轻轻唤了一声。
假装躺尸的秦萱就当听不见。
盛景羡见她没有反应,便在床头坐下,然后轻轻的掀开了盖在秦萱身上的被子,接着轻轻握起她受伤的脚腕,将其搭在自己的腿上。
盛景羡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掌心,又在掌心搓热后按在了秦萱肿胀的伤处。
刹那间,秦萱感觉自己像是触了电一般,半边身字都在发麻,身体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抓着床单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
她知道盛景羡是在帮她上药而已,但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可又不能表现出来。
约莫过了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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