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天碑兽看来也并不是你所杀吧,应该是你们集体之力,也是为难了,你能挡下我的天星腿决也算不俗,跪献天碑和龟甲,免死。”
为首少年在诗韵口中名星七,眼神一转,竟是视箫楠为无物了,毕竟先前还以为天碑妖兽是他杀,现在看来却不是。
诗猛他们身上的战斗痕迹,可以估算出经历过恶战,而纵观此地所有鲲妖部之人,也没有比他强大的,镇压不难,自以为猜对的星七,不曾知道在对面那个少年眼里有多么讽刺。
一个白痴啊,竟然连他如何出手都看不懂,也敢这么嚣张,至于诗韵他们身上的战斗痕迹,的确是因为战斗过,却不是和天碑兽,而是天血蛇。
整个天碑兽都是他所杀,武宗一重境的实力不敌他一击,他能挡几击?大概以为自己天府九重很厉害,却不会明白在他眼里,实在是很不堪一击?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交出天碑和龟甲,就死?”箫楠眼神有些冷,嘴角微微流转着丝讽刺。
眼前这群人,视偷袭他为无足轻重之事,也不道歉,反而还打算以势压人,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星辰古族,在诗猛他们三言两语中,和鲲妖部齐名的大部落,可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连大宇部落最顶级的霸主九转黎族都敢对决。
星辰古族,究竟哪儿来的优越感要欺压他?
“星七,你放肆,此地乃我鲲妖部之地,不是你们星辰古族的狩猎场。”弓长敬,为之愤怒,而鲲妖部之人都神色冰冷,涌现屈辱。
星辰古族,擅闯他们领地,已是挑衅,还因为他们实力不足以反击就打算夺取他们的武道战利品,这种行为,是真真正正不将鲲妖部放在眼里。
“你好大的胆子,星七少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什么东西,还不给我跪下道歉,不然,将你们统统杀了,此地乃炎荆山,杀了人,谁又能查到我们星辰古族头上来。”
有人直接跳出来怒叱道,竟是施展着星辰掌朝弓长敬扫去,流转的武道气息为天府五重,年龄为二十五岁,倒也极是不俗,不过未免阴冷了点,而开始就站在星七身边,大概是他贴身爪牙。
“好凌厉的攻势,星辰掌,玄级上品武技,要是不躲开,弓长敬可要挨实了,而他之修为,也很难躲开这掌,毕竟他的主武道不擅长速度。”诗猛等人倏然一惊,就要出手,都没想到星辰古家族的人出手如此狠。
打人不打脸,打脸看主人,此人不仅要打弓长敬得脸,也是在打鲲妖部的脸。
弓长敬心惊,却看着漫天的星辰掌影,身躯犹如被亿亿星辰压制着,极为难受,脚步犹如灌了铅,竟然朝后挪动都吃力。
眨眼间,此人就在星辰古族流露得傲然之意中袭到了,毕竟星辰古族最精通速度,速如流星,形容的就是他们,而他嚣张的声音再一次响彻场中:“为你们冒犯星辰大帝的愚蠢付出代价吧。”
“这只天碑兽是我们星七少爷的猎物,动用了部落数百人之力才重创他,竟然被你们捡了便宜,死,先从你开始,哈哈哈!”
“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你竟然如此毒辣。”一声惨嚎来自于站出来的洗窍七重武者,直接从苍穹之道陨落,重重的朝后翻滚,在地面犁出道大沟,竟是在他才动时,箫楠微微抬起了眼眸。
此人已经捂住眼眶,手指沾满血液,根本止不住朝外奔涌的血浆,顺着手指,流过鼻沿,再朝下,所过处,匹夫像纸片般飞扬,竟是有奇妙的力量霸道剥夺寸寸生机,仅仅抽搐片刻就失去了生息。
“一眼灭杀蓝摇!”星辰古族之人倒吸冷气,脸色猛然一变,看向少年的神色充满忌惮,少年之手段,对于不曾见过他之实力的星辰古族之人就是晴天霹雳,连如何出手都看不懂啊。
蓝摇,不算星辰古族的王脉天才,就是星七少年的仆从,但是星七少爷是部落的天才,能够成为天才的仆从也象征着实力,竟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并不比蓝摇大上多少年轻人杀了!
“天碑兽是你们的猎物,我所得之武藏都归你们,你们要杀我,夺我武藏?”
箫楠迈步行出,挥落手上的碎屑,冷冷凝视着惊魂未定的星辰古族,身上有光辉闪耀,竟是汲取天碑兽妖血后,天府八重下阶境圆满了。
对于蓝摇之死,他完全没有过多在意,想要欺他,就得被反杀,天地神灵亦如此,何况一介凡人。
他所施展力量名司命之眸,是最强势的神魂天赋之一,对强者都极有威慑力,何况区区天府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