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败的如此快,唯一的解释,就是箫楠的战斗力远远超越神轮一重境!
“竟然是他!”秦严摞碎酒杯,陡然起身。
“箫楠的勇气出乎意料,夜袭君临楼,灭杀元家血脉,可以想象元家会何等痛苦,然而,他也死定了。”
君临楼位处帝剑宫,是大元帝室大本营,有强者坐镇,元家绝不会放过他,在武道圣院,有莫圣庇护,离开武道圣院,谁还能庇护他?
“天南战神,只闻其名,未见真人,今日一见,犹如美玉,风姿绰约,巍巍似天神,一己之力横扫三大帝王脉,壮哉!”
李思云也没想到眼前之人就是箫楠!
她除却震撼,就是惊艳,不同于仙音楼的花魁,君临楼的女子被束缚不能离开君临楼,万宫争霸赛都只能通过武境见证,对于少年的风采,始终不如面对面来了解深刻。
少年的威势,让她真正体会到强大,同样是神轮一重天,天级为尊,黄级就不堪一击,七皇子元安不敌他,她李思云就更不如了,这就是差距。
可笑先前,她为少年于君临楼出手担忧,认为他过于冒失,只怕不能全身而退,孰料,他降临于此,真正目标竟是出手击毙元安三大帝王脉。
更可怕的是成功了!
她不敢得罪的大司马之子左诚,都是元安皇子的一条狗,元安皇子高贵如神灵,可是连同元横和元过两大王脉,竟然被少年拔草般轻易割走武命。
“这就是差距吗。”她心里有微微苦涩般的震撼,少年的出身不比她强大,然而却有资格和掌控大元的天命元家为敌,她却只能顺应天命而存,连姐妹都庇护不了。
“箫楠,是他救了我,我该如何是好,随他而去,还是拒绝,我!”月冷,何曾不是如在梦中,失去语言,心里有一万种声音回响。
这一刻少女的心又乱又紧张又焦虑,少年可是大元传奇啊,可也是大元帝室的敌人呢,救了她,抹杀元安三大帝脉,元家只怕也会迁怒于她!
“三大帝脉,我收了。”箫楠鲸吞般将元安三人的帝王星气汲取,力量迅速蜕变,九道神元构成的神轮开始极速壮大,一双眼眸冷冷的望向左诚。
左诚,才爬起来,想要冲过来寻他麻烦,脚步却陡然僵住,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还来不及反应,脖颈一凉,一道身影从他身边掠过,顺势割走头颅。
“武者,武骨如山,朝天争,和地斗,像你这样的垃圾,专门欺凌弱女子,活着就是多余,去地狱陪你的元家主子。”
少年如风般远去,唯独余声,在左诚模糊的意志里不断回响,带给他无尽痛苦和绝望。
“他,左诚,竟然被天南战神收割了性命,还被评价为垃圾,奇耻大辱啊!”
他好歹也是是大元正一品官员大司马的子嗣,权势滔天,在大元帝都说一不二,享尽荣华富贵,今日就这样死了,还是被顺手割走?
“可怜啊!”君临楼,对左诚的痛苦感同身受,箫楠目标不是他,是元安,元过,元横三大帝王脉,割他之命仅仅是看不过他对月冷的欺辱,顺手而为,可就是这种顺手,充满了戏剧性的讽刺。
命,太差了。
“这!”月冷娇躯一颤,她视为不可战胜的梦魇,大司马之子,左诚,连李思云姐姐都动摇不了意志的无上天,竟然被少年顺手收割走武命,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在眼里!
他潇洒来,潇洒走,更不曾对她这个被左诚欺凌的女子道半个字,邀半句谢,然而,却胜过千言万语,终此一生,都不会忘记少年今日的风采。
少年,像道完美的月光,照进她的心,驱逐黑夜,带来希望的光明,也许,自己不能走近到他身边,然而不妨碍在心里祝福仰慕,就像星辰守护者神月。
“若有余生,我一定像元意那样,掌握实力,行无人敢违抗之恶,就算是箫楠又如何?”
左诚恨啊,他不就是嚣张了点吗?竟然付出死的代价,真是不甘心。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灭杀我元家子嗣,你来的,走不得,留下命来吧。”而此时,耳畔,终于响起君临楼供奉的怒声。
君临楼的主宰,终于反应了,纵然从箫楠降临君临楼前后也才几个呼吸,杀戮极快,然而于所有人眼里,就仿佛纪元般漫长,忍受的煎熬简直是过去累计的总和!
箫楠,别想轻易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