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嘴巴,低声吼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得永远记着,咱们本质上是商人,就算要杀人,那也是狗干的事,你这是把自己直接暴露了出去,别人能一口咬死你!我实在不明白,你的心态呢?怎么就越来越浮躁了!”
“爸!”陆鸣之大叫道:“你问我什么心态失衡?还不是那个王劫!凭什么好事都是他的?凭什么他一个垃圾东西就能胜我一头?砸我的场子就不说了,松鹤山庄,那么大的宅子,说到他手就到他手;燕都地产,那么大的项目,让他几下子就把那个吕芷傻娘们给蒙进去了。楚倩,那小娘们我不是没讨好过啊,三五年前我就约过她,可她连理都不理,可凭什么跟王劫就能结盟为害?我就是不服气!就特麽连打个架,都能被唐阳这么个影子人把我打得当众出丑!本来还指望着王鸿燊替我们出气,可他呢,装起了大爷,完全不把我这个主人家的少爷放在眼里,我就是想干一票连王家都不敢干的事”
“愚蠢!混账!”陆禹良气坏了,喘息半晌,才低声道:“你以为我给王鸿燊溜须拍马是为了当奴才?你以为我热脸碰他们冷屁股是为了消遣自己?我告诉你,我是商人,我不做赔本买卖,我在鼓动王鸿燊和向震东替我做我想做的事,同时我又可以不担责任。可你呢?你这么一闹,就真的把自己送上了贼船。我这么说罢,王家家大业大,就算贼船翻了,他们还可以有回环的余地,可你呢?你就成了弃子了!我的傻儿子啊,你真是连王劫一半的棋路都没有”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不信,王鸿燊住咱们的,吃咱们的,喝咱们的,连特麽向震东床上的女人都是你安排的,就这,他们还会把咱们抛下船撒手不管?反正,不弄掉王劫,不干垮楚家,我绝不罢休!”陆鸣之信誓旦旦道。
陆禹良长叹一口气,这回彻底没回旋余地了。
其实,王鸿燊之所以冷落自己,就是自己始终在盟友的边缘徘徊着,只想一起受利,不想亲自和楚家对立,可如今,自己这儿子像是傻狍子一样,把后路堵死了。自己也只能,带着庞大的陆家登上这条大贼船了
“走吧,去见王鸿燊。如果乌鸦已经死了,咱们只能依托王鸿燊了!”陆禹良无可奈何道。
也就是陆家父子走进公馆的时候,向震东收到了柳珊发来的信息。
“大爷,好消息,柳小姐来消息了,王劫今晚只带司机,两人一起去郊外一个叫花花世界的园子却吃饭,请他们的人,就是那个唐家的少爷!”向震东欢喜道。
王鸿燊阴森森摇了摇牙关,冷笑道:“消息来得刚刚好,正好我从燕城调来的八个二级打手过来了!白翁,今晚你带着人走一趟。事情一定办利索点,对了,那个唐家少爷嘛,如果需要,也给我咔嚓掉为咱们的陆少爷报仇!”
说罢,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陆鸣之。
陆鸣之一听,兴奋不已,看了自己父亲陆禹良一眼,言外之意就是,搭上这条船果然没错。
可白翁却有些无奈道:“大爷,我今晚上可能不能去。老爷刚刚打来电话,说昨晚上咱们院子进了贼,偷走了他一个重要药方,让我即刻回去。”
“你怎么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王鸿燊无奈地摇摇头道:“也罢,我爹那的差事,你不能不应付着,毕竟,你得对他表达忠心,他这人最在乎这个。”
“放心吧,大爷,就算白翁不去,今晚上咱们的八个高手过去,还有那么多打手,一准成!”向震东信心十足道:“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花花世界是什么格局,还有,周围有几条路,怎么布局!”
“我知道!”陆禹良刚要相拦,陆鸣之已经自告奋勇站出来道:“这个花花世界我去过,有三个路口,但只有一个是出口,周围没有人家,只有园子,是个干大事的好地方。对了,为了助一臂之力,我亲自在带是个我们陆家的家丁也过去!”
向震东和王鸿燊不禁相视一笑,朝陆禹良道:“如此甚好,也就万无一失了!陆总,你看,还是陆少爷比你更热血啊”
陆禹良尴尬笑了笑,心里却在颤抖。
而白翁则看着兴奋不已的向震东却微微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多事之秋的时候,王劫这个么狡猾的小猴子,会不会用计?还有那个姓柳的女人,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能成大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