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别看一脸蛋白质,说话、行事都是一副小姑娘的风采,但她很聪明,这一点王劫深有感触。为什么她会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留下一个地址呢?这其中必定有她的缘由。
王劫盘算了一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郝萌没法亲口告诉王劫自己要说的话。也没法将其它东西带出交给七彩头妹子,而卫生巾作为女孩隐私性较强的东西,才可以掩人耳目。
就此推断,郝萌当时已经受到了限制,有人不允许他和外人进行交流。
这人是谁?郝爱国吗?还是袁亚芳?
如果说郝爱国真是一个靠盗取别人公司机密而发家的人,杀死桂姨的也是他,那限制郝萌的人极有可能也是他。但是,既然是自己的父亲犯了事,郝萌还会神秘地留下一个地址吗?
男人都是好奇心动物,这张突兀的纸片勾引着王劫的好奇心已经飞走了。
“劫哥?”
正在这时,店门砰砰响起,传来了张大彪的声音。
王劫飞快地将卫生巾塞进了垃圾桶,收起纸条,大叫道:“喊什么喊?来了!”
开了门,张大彪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先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劫哥,关着门干什么呢?我还以为屋里有什么人啊!”张大彪牛饮过后,嘿嘿一笑道。
王劫皱眉道:“少嬉皮笑脸的,不是让你跟着唐阳吗?你怎么回来了?”
“这小子已经回家了,八成是休息了,我才回来的。”张大彪道:“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这一天跑的地方可真不少,光是银行就去了八个,又见了好几个人,最后去了一趟城外五十多里的观音庙。你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忙呢?”
王劫淡淡道:“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他这样一点也不像前两天那个在玺凰居里玩乐的阔少?”
“是啊,你说他没事跑银行干什么?再说他见那几个人,年岁都不小了,也不是他的同龄人啊。还有,这刚天黑,不正是他们这些阔少废青逍遥的时间吗?他竟然回家去了!”张大彪滔滔不绝道。
王劫一笑道:“别好奇了,随我出趟门,我去见两个人。”
难得王劫主动要开车出去,张大彪放下茶杯,赶紧跟了出去。
结果脚下一个不注意,将桌旁的垃圾桶给踢翻了,一股薰衣草的芬芳扑面而来,张大彪看见好几片洁白的东西散了出来
“什么东西,好像还是新的的,怎么就扔了!”
张大彪嘀咕着要收起来,王劫赶紧一把将他拉住,含糊其辞道:“创口贴,止血的创口贴而已,过期了,不用收拾了,我回来自己扫”
就这么生撕硬拖将张大彪拉了出去。
两人开着车,直接去了市中心公园。
停好车,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身穿灰布道袍的人正在拉着一个浓妆艳抹穿长裙的女人正口若悬河的瞎白话。
“哎?这人不是那天送你回胡同的人吗?”张大彪一眼就认出来了,此人正是那个骗子大师。虽然那天的人看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而眼前这人则稍显老,但明显就是一个人。这家伙很擅长化妆,老头、青年、中年就像是随机切换一般。
王劫摆摆手,示意张大彪别声张,两个人在一旁坐了下来。
“哎呀,啧啧啧,这位美女,您今天有血光之灾啊!”大师高深莫测地开口道。
那女人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怀疑,不屑一顾道:“你们这些人,永远都是这句话,无非就是吓唬吓唬人,骗点钱财。”
大师一摆手道:“此言差矣,我可不同一般人,老夫乃袁天罡第五十六代传人,最擅长的就是相面摸骨,这样,我先看看你的体魄骨骼,让我给你分析分析!”
这家伙说着,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顺着胳膊就往上摸!口中还念念有词道:手臂长似藕,家中钱财有;臂肘张似弓,能嫁好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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