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了裴寂言看,末了疑惑的问了句。
“所以,小瘦子之前我在昏睡时,是不是同那张启元,有过什么过节?”
过节吗?裴寂言面色有些犹豫。
“张少爷的腿,因意外瘸了,他以为是我做的。”
“瞎说,这就是他平日乱欺负人的报应,哼哼,小瘦子,别怕,我现在就去张启元那看看去,若是他真想对下毒,我定是饶不了他。”
苏软气呼呼的说完,就立即从房里飘了出去。
感觉到精怪的离开,裴寂言低头失笑。
精怪,就这么相信他啊。
苏软飘了许久,才在与裴寂言相隔了几道墙的院子里,找到了正在屋子里低语的张启元。
“找到合适的人,下药了吗?”
“少爷,找是找到了,可这药是不是太猛了些,那个毕竟是齐南侯府的表少爷。”
“我呸,他连个户籍都没有,以后能有什么前途,还有我娘可是说了,齐南侯夫人这些日子,一直在替他弄户籍,可却不是落在齐南侯府,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跪在地上的小厮,哪里能知道,摇了摇头。
“这说明,那裴寂言很快就什么都不是了,毕竟哪怕周王一直对他青睐有加,可一年多前他被人诟病克亲时,周王府可没有动静。”
“所以,少爷的意思是,就算那裴寂言死了,也不会有去追究,更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吗?”
张启元对着忠心耿耿却愚笨不堪的小厮,碎了一口。
“呵呵,真当刑部是摆设,不过这会有人正同我们一样,想对那裴寂言下手呢,所以叫人,到时候直接将药换了即可,这样以后查也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暗处的苏软,鬼脸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合着出来玩个蹴鞠,都有这么多人,想害她家小瘦子。
苏软决定先暂时不动张启元,她得听听到底还有什么人,要害她家小瘦子。
过了半响,在张启元说完,苏软知道了,原来还想对小瘦子下手的是张恒,只是张恒下的不是鹤顶红,而是泻药,目的就是想,明日小瘦子在蹴鞠场上出丑。
苏软冷冷一笑,她真不知道张恒是谁,不过她现在有个很不错的主意。
第二日,依旧是艳阳高照,苏软软塌塌的躺在玉佩里,圆溜溜的杏眸,随意的往蹴鞠场内瞟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所以苏软觉得今日的比赛,看着都提不起来劲。
等蹴鞠场里,突然起了喧哗时,她才立马坐直了身子。
这会也正好轮到,裴寂言上场。
裴寂言一走近,便闻到蹴鞠场内的难闻气味,他看着场内正恨不得钻进地下的张恒。
耳边还响起几声不解的嘲笑声。
“说张右相家的这两位少爷,是怎么了,竟是同时一个在场内,一个在场外失禁了,还真是让人,大开了眼界。”
而此刻在距离蹴鞠场不远的山坡上,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正双手微颤的拿着一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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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苏软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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