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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裴寂言,半响没有得到回应,像是能猜出精怪的心思一般,直接将香囊又放回了胸口,嘴角露着几分符和年龄的逗笑。
“方才是逗苏姨的,寂言哪里舍得真将这香囊呆在身上,若是不小心挂坏了,可如何是好。”
挂坏?苏软嘴角呵呵一笑,突然就想好了数十种,能将这香囊毁尸灭迹的法子,正当她已经拿准要用的法子时,就听床上的少年又开了口。
“这香囊若是真坏了,寂言定是会有十分的难受。”
苏软听言顿时就歇了心思,蔫蔫的进了玉佩里休息。
十天后,苏软一睁开眼,就见小瘦子又拿了把油纸伞在走。
呃,好吧,她这些日子已经同小瘦子说了许久,说她在玉佩里,完就不怕外面的太阳。
奈何,她家孩子太忧心她,次次出门都会带着一把油纸伞。
可是,苏软瞧着四周望过来的奇怪目光,她有点点的郁闷,小瘦子难不成半点都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吗?
毕竟如今的季节,便是女子出门都不会撑伞蔽日的。
“苏姨,我只是想让在我身边时,过的更为舒适些。”
唔,苏软圆圆的杏眸里登时就充斥着感动。
她发现,自从她家小瘦子知道她是鬼以后,仿佛一下子都能猜中她所有的心思一般。
这样体贴的小瘦子,让苏软过足了颐养天年的老母亲生活,简直就是舒适到了极致。
当即便是抱着玉佩点了点,意在告诉小瘦子她此时的欢喜。
然后,正巧将礼盒交给裴寂言的福泉,就眼瞧着他家表少爷弯了弯嘴角。
他忙是递完礼盒,就赶忙的退在一边。
最近的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惊吓!
明明表少爷最近的心情就是如沐春风般,便是同他说话,都是端足了好主子的样子。
可为什么,他却更怕了。
福泉瑟瑟发抖的跟在裴寂言身后进了福安长公主府。
福安长公主府里,正在前院里招呼来客的孟之卓,眼瞅着一个撑着伞的人走进,正奇怪对方的身份时,就见裴寂言收了伞。
孟之卓有些发愣的问了句。
“寂言兄,这春日里的阳光,甚是舒适,为何要撑伞而行?”
难不成是怕晒黑?孟之卓打量了一眼,裴寂言素来就比寻常人都白了三分的肤色,只觉是找出了原因。
“今日身体有恙,不宜日晒。”
裴寂言话一落,孟之卓便立即点了点头,完没有拆穿他的意思。
呵呵,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孟之卓甚至都在心里想了一下,要不以后他出门也撑个伞?
“少爷,长公主唤去正厅了。”门外赶来的小厮,成功将孟之卓的心思从伞上脱离,他领着裴寂言一同便去了正厅。
正厅内,坐在齐南侯夫人身侧的齐杰,一看见裴寂言进来,便是连连摆手,想让他过来。
其实他一早就想同表哥一辆马车的,但是被拉着与母亲坐了一辆。
下车时,因表哥的马车慢了,更是先进了长公主府。
“杰儿,母亲知晓与表哥感情好,只是表哥既是就住在我们侯府,何时亲近都可,今日长公主府里有不少同一般,或是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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