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便没去过我的屋子,有了如氏后,更是连我的院子都鲜少踏入,可这又有什么呢,最后留在侯爷身边的还不是只有我。”
所以啊,过程有什么重要的,她只求个结果就行。
“疯了,真是疯了。”齐君然站起身,厌弃的看着李氏,随后似想到了什么,猛地上前扼住了李氏的脖子。
“方才话是什么意思?念儿的死,是不是同也有关系!”
李氏用力的将齐君然的手掰开,眼里的癫狂不减。
“呵呵,是我又如何呢,五妹妹活着时,都不愿舍了齐南侯的位置带她走,死后更是找了个替身宠着,所以啊”李氏眼瞧着齐君然又想动手,厉声的继续。
“侯爷最爱的其实一直都只是自己,更不会真的杀了我,因为这齐南侯府,还需要我这样能将侯府,带着往上爬的侯夫人。”
说完看着果然就不动的齐君然,李氏呵呵的笑了起来,找了个位置坐下。
“还有侯爷,五妹妹和如氏的死,难道不是亲手造成的吗?之前既是心里有五妹妹,又何苦来招惹我呢。”
李氏说着,声音越发低,脑里恍然间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画面。
一场赏花宴上,穿着青衣的男子,拿着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交于她手中,对她笑语。
“李姑娘,这海棠花与娇颜甚配。”
那时的她倒退在丫鬟身后,羞红着脸,只顾着偷偷的回望着,燕郊少女们都心仪的齐小侯爷。
哪里注意到,当时的小侯爷,虽是花给了她,眼眸却是直直的盯着,她身后不远处的另一个少女。
李氏站起身,再看看她一直争着的夫,突然间就便索然无味,只觉自己活了大半生都是个笑话。
她没再看齐君然脸上是何表情,直步的从花荣苑里走了出去。
而跟着她出来的还有苏软,她结合了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只觉方方听了个很不美好的故事。
心里莫名的感觉,这齐南侯与齐南侯夫人其实是个绝配来着。
苏软摇了摇脑袋,怂怂的又回了澜风苑里。
她甚是老实的躲在小瘦子卧房旁的大树上,静等着福安从里面出来。
可惜,瞧着天际快要露出的阳光,苏软委屈唧唧的回了池塘里。
房内裴寂言看着窗外一点点照进来的阳光,眼眸一暗,随后泛着冷意的看着一旁连连打着哈欠的福安。
“下去吧,记住了,今后在我这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许与人说,回去也同福泉说一声,若是我在府里听见有人议论说澜风苑里不干净,我不介意在这院里多添两个鬼。”
福安当即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麻溜的回了房。
虽然他其实真没听明白,但是他知道自个在多待一会,怕是会直接倒在表少爷房里睡着。
裴寂言在福安走后,便将一直握在手心的玉佩捧起来。
所以,他会不会想的太好了。
精怪会不会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少年眼眸越发的沉,过了半响才执拗的将玉佩又放在了心口处。
三日后,延庆茶馆内,裴寂言刚进来就看见孟之卓正同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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