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韩叔的。”
张澜点了点头。
“他在开租车给人代班,我打电话叫他回来。”
妇女说着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韩道德,告诉他张总来家里了,让他现在回来。
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韩道德满头大汗的回来了,现在是夏天,夏天开出租车是最辛苦的,车往哪里停一小会,车里面就闷热的跟蒸炉一样,韩道德也舍不得开空调,只有在车里有客人的时候,他才会开一会空调。
看到张澜在家里,韩道德还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出来那天,我刚好在给人代班,走不开,就没去接你,你别介意啊。”
“没事的韩叔,你跟我就别客气了。”
张澜摇了摇头,然后歉意的对韩道德说道:“其实还是我和我爸对不住你,你跟了我爸那么多年,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想想挺不舒服的,公司一下子成了这个样子。”
“都怪王禾山这样的白眼狼。”
韩道德气愤的说道:“当初张总对他多好?把他从广州带过来,给他股份,现在真的是把一头白眼狼养大了,如果不是他在里面作梗的话,张总也不会被抓。”
张澜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王禾山勾结陈一鸣,暗中要好了利益,但一直拿他们没办法,什么叫游走在规则内外的蛀虫?
他们就是。
法律注意他的时候,他就在规则内,法律不注意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偏移到了规则外,而法律本身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
工具又掌握在人的手里。
只要是人,就会有远近亲疏的偏移,而偏移的重心往往是以金钱和权势方向为主。
韩道德发泄了一会之后,拿出一百块钱给一旁的妇女:“去买点菜回来,中午留张总在家里吃饭,对了,再买一个西瓜回来。”
张澜苦笑着说:“青山集团现在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你也是张总。”
韩道德记张澜的人情,在燕京开出租车是需要交押金的,还不低,有人作担保的情况下还要十万的押金,而其中两万就是张澜临进去之前帮他凑的。
至于韩道德之前的钱,为了小孩念书,贷款买了现在住的这套两室一厅拆迁房。
“好吧。”
张澜莞尔的笑了笑,然后问起了韩道德开出租车的事情:“现在开租车怎么样啊,好不好赚钱?”
“自己买车的人,夫妻两个日夜倒班倒是能赚钱,我一个人租车开,赚不了多少钱。”
韩道德说道:“主要是份子钱太高了,白班100,晚班80,车坏了,还得自己掏钱修,现在夏天,来客人了还得开空调,空调可耗油了”
韩道德在跟张澜聊着。
张澜听完之后,看着韩道德问道:“韩叔,你能不能继续帮我开车?工资还跟以前的一样,我想自己重新开一家公司。”
“可以啊。”
韩道德听了,高兴的说道:“至于工资的事情就算了,我可以先不拿,每个月有两百块钱生活费就够我家里维持生活了。”
张澜点头道:“行,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午的时候,你跟我去一趟二手车市场,我想买一辆二手车先开着,车这一块我不懂,你帮我掌掌眼。”
“行,回头我打电话给我朋友,他是修车厂的钣金师傅,对车这一块比较懂,能看得出来是不是事故车修复的。”
韩道德把事情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