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陈一鸣根本当别人透明,在燕京这一亩三分地,他还真没在意过谁,他见叶枫识相,冷笑着说道:“话说你丫够可以的啊,我盯着青山集团好几年了,结果被你丫从我眼皮子底下捡了现成,正愁找不到你呢,结果你丫倒好,给我送上门来了。”
叶枫无喜无怒的说道:“鸣哥,我今天也是诚心诚意来见您的,不然也不会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您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来,你说说看呢。”
陈一鸣吸了一口多米尼加雪茄,然后一口浓烟就吐在了叶枫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要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青山集团百分之60以上的股份您已经拿到手了,只要您一个招呼,银行继续贷款给青山集团不是什么问题,到时候青山集团就一切恢复正常,您能拿到手的也不少了。”
叶枫缓声对眼前的陈一鸣商量道:“没错,我知道,是张振平不开眼,得罪您了,但他也进去两年多了,该吃的苦头也吃了,还有张澜,她是我同学,今年也才20多岁,您能不能抬一下手,放过他们?”
“行,还挺能说的,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陈一鸣先是点了点头,接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叶枫,伸出手,轻轻的在叶枫的脸上拍打着:“但你丫知不知道爷现在很生气?我一早就看好了长安院这个楼盘,本来张振平老老实实的卖给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他拿地多少钱,爷还给他多少钱,公平是吧?结果他不开眼啊,非要跟我扳扳手腕,自己找不痛快,这能怪谁?”
叶枫被拍着脸,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他还是在克制着,心里充满了怒气,人家是九几年拍的地,当时地价便宜,补偿原住民又花了很多钱,现在十年过去了,地价升了十倍不止,你想原价拿回去,不是欺负人吗?
想归这么想,但是叶枫却是不能说出来,在某些人的面前,他们就是认为这是对你不错的了。
陈一鸣又道:“本以为吧,张澜这小丫头片子,她爸进去后,她能老实点,结果她倒好,用两年的时间,筹钱,卖房,装可怜,跟爷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在我眼皮子底下将长安院分立出去了。”
“青山集团剩下的价值也不比长安院低。”叶枫终于说了一句。
“零零碎碎凑一百块钱,能比得上整的一百块钱吗?”
陈一鸣上下看着叶枫,乖戾道:“你丫当爷要饭的呐?”
“鸣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可以做出补偿,你开个价,我看看能不能接受。”叶枫硬着头皮开出了条件,他是真的不能不管张澜。
陈一鸣走到着一副扑克牌的桌子旁,对着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接着走回来,抬头看着叶枫,舔了一下后槽牙:“这样跟你说吧,我这人喜欢钱,但不是喜欢所有的钱,有钱还不行,得让我心里舒坦了才可以,当我发现长安院产权在半年前就过户到别人头上的时候,我这心里就很不舒服,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你说这事怎么弄?”
“鸣哥,您说怎么弄?”
叶枫抬头姿态很低的说道:“您先跟我开出一个章法来,我再看看能不能满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