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鼠辈敢窥伺老祖?”
“呵呵,冥河教祖倒是胆子不小,敢来惹我。”猪刚鬣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之色,就要翻身而起。
卵二姐问:“夫君要去何处?”
猪刚鬣头也不回:“在家中看热闹,终究不太方便,还是走近些看为好,你二人留在洞府中,好生看护便是。”
声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
“老猪!”
猪刚鬣扛着钉耙,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刚升起云路,却陡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回头,不由得笑了。
“你这老牛,何时偷偷下界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八景宫偷偷下界的青兕,而站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蚊道人。
前文说着青兕道人本要带着蚊道人去那婆娑净土见见释迦牟尼,一来是见过故人,叙叙旧。二来是想要试探一番这蚊道人来头。
只是玩玩没想到,等到二人赶到婆娑净土,释迦那秃驴竟然不在了,倒是让青兕道人十分失望。
于是二人又往回走,这不刚穿过西牛贺洲,来到南瞻部洲,便见到腾云而起的猪刚鬣。
这位也是熟人,青兕道人忙呼喊了起来。
猪刚鬣见到青兕道人,还是颇为意外的,更意外的是青兕道人身边这位,好似在哪里见过呢。
“嘿嘿,你这老猪却来打趣某家,看你这扛着耙儿,莫非要去找何人麻烦,算某家一个如何?”青兕道人跟猪刚鬣十分熟络,上下打量了一番,连由头都不问,便自告奋勇道。
猪刚鬣哈哈一笑,道:“你这老牛性子倒是没改,还是这般,有你这一言,也不枉老猪往日给你带血食。”
一听到血食,青兕道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在八景宫中虽然时时能听道德篇章,圣人之言,可天天吃草,可谓是寡淡至极。
往日里猪刚鬣时长上去听讲,倒是每每给他带些血食解解馋,然而最近可有些时日猪刚鬣不曾去八景宫了,自然也就无了血食进项。
青兕道人:“你这老猪倒是知道某家馋那血食,却偏偏提着一茬,着实可恶。”
猪刚鬣摆手,道:“非是老猪要提,而是你馋而已。也罢,不说废话,这位道友是?”
蚊道人行礼,道:“贫道蚊道人。”
猪刚鬣点头:“原来是蚊道友,有礼了,有礼了。”
他嘴上说着有礼,可半点礼数都欠奉,却是让蚊道人哭笑不得,只能尴尬一笑。
青兕道人有心给蚊道人难看,便也不理会,问:“老猪,既然要打架,那边速速带路便是,啰嗦什么?”
猪刚鬣笑道:“哪里啰嗦了,你这厮拦我去路,偏生怪起我来了,真个不当人子。”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架起了云路,朝着东方而来。
青兕道人和蚊道人赶忙跟了上去,问:“你这是去何处,这往东而走,便是东胜神洲了,莫非要去花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