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戏般看她。
楚烟烟吻着吻着,眼泪掉得更凶。
她明白,姜沉是真的不再喜欢她了,他讨厌她,看她如跳梁小丑。
缓缓的松开男人的肩膀,离开男人的唇,后退一步,她此刻,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她失落的道。
“讨厌?你这么看得起自己?”男人抬着唇角不屑:“楚烟烟,你是这姜沉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的女人。”
楚烟烟的眼睑垂下,声音低低的,很平静:“好我知道了。”
这是宣判,姜沉对她最后的宣判:对她,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无期徒刑。
她连再喜欢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楚烟烟往后退一步,眼底凉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缠着你了。”
楚烟烟说出这句后,眼底的最后那一丝黯然,被男人捕捉。
姜沉心头的气郁结着,却始终发作不出,直接转身摔门离开了。
时临渊回到家的时候,祝安好刚洗了澡。
其实他回来的不算晚,但偏偏男人身上有酒味儿,刚好祝安好又闲,便看着正解领带的男人道:“时临渊,你今晚去哪里了?”
他都没告诉她。
“跟姜沉和衍之聊了点事情。”男人如实道。
说完,又扭头去看她,女人是湿漉漉的发丝还披在肩头,半干未干,薄唇微挑:“怎么?太太怀疑我出去鬼混了?”
祝安好踩着毛茸茸的软拖朝他走过来,不满的扬眉:“你说呢?晚上出去喝酒的男人,都很可疑。”
时临渊自是笑了起来,抬手摸她的湿发:“那时太太要不要验一验?”
祝安好一把拽起男人的领带,蛮横道:“时临渊,我警告你啊,你要是真敢在外面乱搞,我就在你头上种一片草原!”
“你敢!”男人声音一沉,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气势比她足得多:“看来我是没把你喂饱?”
祝安好脸色一变,便要躲开男人:“时临渊,别闹了,我头发还没吹呢!”
男人也不过是吓她一番,拽着她手腕:“我帮你吹。”
祝安好安静的窝在沙发里,躺在男人腿上,吹风机在耳边嗡嗡的吹出热风,让她懒洋洋的开始犯困。
微微侧了侧身,一抹极其细微香水味传入她的鼻子。
是从男人裤子上散发出来她。
这种香味,明显是女人用的香水。
她蹙眉,仰头去看正专心帮她吹头发的男人:“时临渊,你今天跟姜沉他们见面,有女人么?”
男人刚好帮她把头发都吹干了,收起吹风机:“没有。”
“哦。”可是她明明闻到了香水味。
但在72号那种场所,身上沾染一些香水味,也并不奇怪。
时临渊对她的爱,还用怀疑么?
她最后笑了笑,懒洋洋的躺回床上去休息,难得的周末,米蔓也没什么事情,她要好好补觉。
时临渊向来忙起来不分周末还是工作日,第二天一早还是准点起床,吃了早餐便去了世玺。
祝安好醒来已经十点多,刚洗漱下了楼,就看到陈姨拧着眉正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