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多想。”时临渊轻轻松松的回答。
她越想越生气:“我是多想了,我还以为你跟秦歌凝你们”
“以为问睡了?”
男人脸色微微沉下来,盯着她颇为严肃:“祝安好。”
“嗯?”她抬着头,同样跟他对视。
“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过去没有,未来也不会。”时临渊说的极其平淡,只是黑眸盯着她。
祝安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已经要收住的泪,又扑朔扑朔的掉了下来。
时临渊拿起解开的领带,帮她擦泪:“时太太这么容易感动,以后要是生我的气了,我用苦肉计应该很管用,对不对?”
“混蛋!”
她拍掉男人的手,正要破涕为笑,在手掌摁到男人大腿的时候,猛地弹起来,差点从他身上滚下去。
庆幸时临渊一把揽住了她。
“怎么了?”他问。
祝安好蹲下身,不管男人的话,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嘴里着急的说着:“时临渊,你疼都不知道说一声的吗?还让我坐在你腿上,要是”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倚在椅背上轻笑:“安安,再继续下去,我今晚可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祝安好抬头瞪他:“还说笑!”
女人眼角还挂着泪渍,脸颊红彤彤的,嗔怒的模样叫他心软又心痒。
“只在上身划了几道口子,腿上没有,”男人说后,停了几秒,见她专心解皮带,又慢悠悠的道:“你要是想看看别的,可以继续脱。”
祝安好手一顿,瞳孔地震了一般,看着某处肉眼可见的变化,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目光挪到哪里去,只能偏开头:“时临渊,你少耍流氓!”
“我又管不住它。”男人依旧坐着,话中带笑。
祝安好停了手,仍是怕男人故意糊弄她,伸手在男人双腿上里外都摸了一圈,仰头看他的表情。
“疼不疼?”她认真看着时临渊的表情问。
“疼。”时临渊微微蹙眉,认真回答。
“哪里疼?”她立即着急了,忙着松手。
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按在中间:“这里。”
“时时临渊你松开”
祝安好一瞬间,跟触电了似的,像摸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偏偏甩都甩不掉。
男人嗓音更加喑哑,眸色深如浓墨:“安安,你这样,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祝安好总算是挣开了手,站起来,松一口气:“这些伤,上药了没?”
“衍之帮我上过了。”
他去找萧衍之的时候,那厮差点没笑抽过去。
祝安好走进半步,伸手想摸他身上的伤痕,手指在将要触碰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唇角一直耷拉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已经不疼了,想摸就摸吧。”时临渊瞧着她要哭的模样,拉起她的手。
祝安好轻轻吸了吸鼻头,走进过去,按着男人肩膀,竟俯身下去,柔软的唇亲在了那伤痕上。
她话音里还有哭腔,近距离看着男人胸膛上的伤痕,哑哑的说着:“时临渊,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她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可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