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帮她洗好了头发,不等她再命令,又主动帮她擦洗身上。
祝安好仰头盯着他,故意一抬手,将浴缸里的水往外泼,弄湿了男人的衣服。
她道:“时临渊,你衣服湿了,先脱了吧。”
男人却漫不经心拒绝:“没事。”
“哗啦”一声,祝安好又故意泼水,跟他嬉闹:“时临渊,你衣服湿啦!”
她跟个小孩子似的,浴缸里扑腾个不停。
“别闹。”
男人按住她肩膀,顺手拨开她脸颊沾上的发丝,宠溺又无奈:“安安,再闹你就洗不成澡了。”
祝安好听懂了他话里的威胁,又故意泼了一把水在男人脸上,扬眉:“来呀,我才不怕你。”
菲薄好看的唇形勾勒出一抹笑意,她就被男人困在了浴缸里,倾身压下:“时太太今天格外热情。”
话音未落,男人的唇已经紧紧的吻住了她。
祝安好身子一滑,被男人压迫得直接滑倒进了浴缸里。
脊背被温热的手掌拖起,水面只露着她的脑袋,以及男人穷追不舍的吻。
深深的纠缠,气息强势的侵占在她呼吸里。
她微微睁着眼,近距离看到男人深如海的眸,额间发丝被打湿,滴着水珠。
她抬起手,去解男人的衣服。
湿了的白衬衫被扯出来,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
“哗啦——”
第三颗纽扣被解开的时候,祝安好腰间一紧,已经被男人抱着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喘成这样,我怕把你做进医院。”
男人薄唇咬着她耳垂,吐着热气。
祝安好被狠狠吻了一顿,自然喘不上来,又听到男人说这么露骨的话,脸颊都要烧了起来,拍男人胸膛:“时临渊,混蛋!”
男人眉头一沉,却轻笑:“不洗了,再洗下去,你撩了火不能灭,受罪的是谁?”
祝安好咬着唇,这下全身都红了。
时临渊用浴巾把她裹好,还特意没弄湿她受伤的脚,很快抱着她出了浴室。
祝安好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男人正拿着电吹风帮她吹头发,细致到发梢。
她很安静,只是盯着男人连西装外套都没脱下的样子,蹙眉:“时临渊,你先把外套脱了,都湿了,你不冷吗?”
时临渊应着声,却没行动:“先把你头发吹干,会着凉。”
祝安好抿唇,没有再继续。
十分钟后,时临渊把她的头发吹的没有一点水分,然后强硬的把她塞进里被子里:“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祝安好点点头,只在被褥中露出一个脑袋,视线却不曾离开男人。
时临渊自顾自的转身,在衣架前脱掉了西装外套,然后边解衬衫纽扣边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祝安好顶着浴室亮着的房门,眉头拧了一会儿,闭上了眼。
不多时,时临渊就走了出来,裹着睡袍。
时临渊走到床前,瞧着她一会儿,以为她睡了,顺手关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回床上睡觉,而是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祝安好睁开眼,问他。
时临渊脚步一顿,微微扭头:“公司这两天事情多,我去书房处理完今天的工作,不用等我,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