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渊眸光微顿,目光落在她的腿上,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另一只手里的玻璃杯搁在了床头,声音沙哑的如从砂纸上滚过:“你希望我是什么?”
女人眯着桃花似的眸,脸颊红得几乎要溢出云霄,拽着他的领带,带着埋怨的咕哝道:“时先生可真是没一点情调唔”
下巴一紧,被男人抬起,并吻住。
祝安好睁大眸子,近距离看着眼前这张俊脸,心如潮涌。
时临渊很意外,因为他总觉得祝安好对这种事情不热衷,自从上次后,他再没提过,可这女人今天格外热情
第二天,祝安好被疼痛的太阳穴闹醒。
太阳光刺眼的很,她翻身想躲开,这一动才发现胳膊腿跟散了架似的,酸疼极了。
脑袋里画面乍现,昨晚
脸上立即爆红,扭头朝床边看了看。
幸好,时临渊已经起床离开了。
“安安,你太热情了”
“安安,换个姿势”
“安安,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一句句话,好像带着滚烫的火焰,重新在她耳边响起。
祝安好用薄被蒙住脑袋,努力忘掉这些话,可那男人就像贴在她耳边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她索性去浴室洗澡。
到了镜子前,她才终于明白自己昨晚被“啃”成了什么样。
祝安好看着脖颈上一片片红痕,眸色逐渐冷沉下来。
昨晚,是谁迷晕了她。
时令臣到底有没有参与,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洗了个澡下楼吃早餐,手机响了起来,是林零打过来的。
“祝总,您今天来公司吗?”林零道:“公司有些决策上的事情,还是需要您”
祝安好点头:“好,我上午十点到。”
她都差点忘了,米蔓还有一摊子事要处理。
72号会所。
顶层包厢里,灯光被调得明亮了许多。
萧衍之打开医药箱,然后示意时临渊把衬衫脱掉,“怎么搞的,才出院一天,就伤口撕裂,我说你”
话说到一半,某医生戛然而止。
时临渊后背除了原本撕裂的伤,还有某些不明原因的挠痕、齿痕
“可以啊,二哥,看来上次我给你的药效果不错啊!”萧衍之拿着镊子,沾了医用碘酒,帮他涂抹。
时临渊蹙眉,意识到什么,直接剥开他的手:“滚,我自己涂。”
萧衍之笑他:“你自己又看不到,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时临渊:“”
他也没想到,伤口再次崩裂,是因为昨晚
“话说,我给你那药持久力怎么样?我看你事后也不虚啊,果然中药还是”
“你的药,我扔了。”时临渊嫌弃的道。
“扔了?”萧衍之俊眉一沉,“不是吧?扔了做什么?你不用可以给”
他话说一半,又笑道:“二哥,你不用不好意思,用就用了呗,还”
“我说我扔了,我没病!”时临渊咬牙。
“好好好,那你回头可别再问我要就成!”萧衍之开始用纱布包扎:“用多了估计也有副作用,还是少”
“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也扔下去!”时临渊抿唇,毫无耐心。
萧衍之手一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