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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玛莎,战争要来了,你要藏好!”
他的兄弟上前一步,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毅然转身,消失在了人群里。
随后是她的邻居、同学、闺蜜、好友,直至最后的列昂尼德。
“不”
一如记忆中的分别场面,她知道他们这一走,就永远回不来了。
老人奋力的攥着恋人的手腕,期盼他不要在抛下自己。
“小玛莎,我珍爱的恋人,祖国需要我!”
“我....我也需要你.....”
老人呜咽的低诉着,当初她没能说出来的话,此刻终于说了出来,但是却低哑的如同蚊呐,被周围如山的声潮掩盖。
“拿着它,当你真正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就会出现!”
一枚苏维埃英雄勋章被塞入老人的手心,简单的五角星形金属勋章,背面镂刻着苏联英雄几个大字。
当老人再次抬头,她心爱的列昂尼德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一种无尽的空虚挤满了老人的胸膛,那些尘封的记忆,如同实景重现,让她彻底的崩溃了。
她佝偻的卷曲蹲在地上,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歇斯底里的嚎啕起来。
这里是人海浅滩,人们都在追逐着大道上的军队,没人在意这个哭泣得快要晕倒的老妇。
老人凄冷的笑了笑,背过喧闹的人群,走向了回家的街道。
“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我与一位少年漫步树林外
可是我俩终究要分开
满怀的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满怀的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去年此时此地黄昏天边外
我与少年初见云影共徘徊
一丛红莓花儿悠然独自开
青春的时光一切诚可待
青春的时光一切诚可待
多年以后我俩各自会怎样
是否还能想起此刻的相爱
青春不复返啊时光不再回
愿你铭记此刻红莓花儿开
愿你铭记此刻红莓花儿开
愿你铭记此刻红莓花儿开”
熟悉的旋律,陌生的歌词,但是勾起了老人伤心的回忆。
于是她停下脚步,走向屋檐角落的流浪歌手,想要给他打赏几块钱,却摸遍身上的口袋也难以找到,只能叹息一声,向对方微笑一下,示意自己的无奈。
对方并没有埋怨她,而是拿出一张老旧的地图向她发起询问。
“您好,同志!”
多少年没有听到的称呼了,让她差点忘记的党员身份,再次被唤醒。
“哦哦,你好同志,你不是毛熊人?”
细致辨认下,对方脏兮兮的脸庞依稀有着几分华夏人的模样。
华夏啊,革命之火永耀的地方,才能保持**最纯淬的模样吧!
“你来毛熊旅游的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华夏的人了!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来人笑嘻嘻的看着老人,似乎对老人能为提供帮助而高兴。
“是啊,同志,我是来旅游的,我想去斯大林格勒,但是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