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渐微凉,风有些大可侍女诺儿却将窗户都打开,放了好些冰块在箱子里。
“水,水”
高烧不退急促的喘息声,咳嗽声,还有一只瘦弱的手抓着床单。
“太子妃这是使唤谁呢?想喝水自己到啊,便不要装这么可怜。我可不是太子殿下,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月竹已被主带走了,晕了这么久,你倒是今夜才醒。”
白灼撑着身子坐起来,还未抬脚下床就已滚了下去。爬在地上,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我们主都有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太子妃这身子,怕是也难享受这有孩子的快乐。”
诺儿拿着杯子慢慢走进白灼,将水尽数到在她的头上。
“你?”
“你本就不受宠,怎想用了几日勾魂的法子就想缠着太子殿下吗?主房又如何,听说前几日你昏迷不醒。倒是太子殿下留了几日再此处,可惜如今主有了身孕,还不是比你这主房受宠。”
一个侍女居然如此猖狂,她慢慢起身头有些晕,刚刚的水撒在自己头上,脖子处也灌了许多。脑袋烧的厉害,却用尽力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过去。
“啊!”
诺儿捂住头有些惊愕,想不到平时里唯唯诺诺的废柴如今这么生猛。
“滚!”
“你以为我倒是愿意伺候你。”
诺儿朝着白灼吐了一下口水,一脚踢开门便走了。她扶着桌子慢慢走近门口,模糊中看着两个身影。
侧妃站在庭院内搂着太子殿下的脖子,亲昵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便是互相亲吻,眼前越来越黑,自己倒是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几日晕晕沉沉她确实伤寒太过严重,在加高烧不退又无人伺候,身子越发的无力,还好他有些良心派了太医过来瞧了瞧。
“啊!侧妃娘娘息怒。”
自从月竹被侧妃带入身边,就几乎没有让她消停过,动不动就打。
“会不会梳头,你平时里也是这么给太子妃理头发的吗?没用的东西,你这爪子要有何用。”
侧妃抓起梳妆台上的发簪直接扎了过去,月竹并没有闪躲,她知道若自己忍了,便什么也不会发生。
“小姐。”
“怎么想回去啊?”
侧妃一把将她的头发扯过来,拿出剪刀一大把头发被生生剪了下来。这断发可是大罪啊,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若没了头发,那岂不是命便也差不多了。
“侧妃娘娘,不要,求你了,停下来。”
“让你在叫小姐,你家小姐抢了我的夫君,还做了主位,太子妃明明是我的位置。”
剪刀划过脸跟耳朵,血溅了侧妃一脸,她一巴掌呼过去。月竹已摔在地上,头发已被剪去大半。
“我便是死也不愿再受你这般侮辱。”
月竹起身撞上了门框上,如尘捏着眉笔照着镜子仔细的画者眉。手摸着发簪狠狠地扎入自己的胸口,这戏该演足了才好。
“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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