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裴泽低声道:“把他放在墙那边。”
见花椒瞪他,又道:“我担心压着他”
“你不是说压不着吗?”花椒反问。
问完脸又红了起来,她明明知道他的意思,还这样问,是等他说出口吗?
“两个人的时候压不着,现在不是咱们三个人嘛!”裴泽目光在她腰间落了落,坦然道,“要不,就把他抱到外套间那边。”
“我累了。”张氏就睡在外套间,他是准备让别人听房吗?
“咱们总得过这一关的。”刚刚意犹未尽,他睡不着了。
花椒只得把孩子放在了最里面。
裴泽立刻从后面伸手环住她,吻她的耳根,随即把人压在身下,花椒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任他所为,因孩子在床上,他的动作很是温柔,雨点般的吻落在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临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脸色难堪道:“对不起”
花椒怔了怔。
一头雾水地看他,点点头:“嗯。”
裴泽给她盖了盖被子,起身道:“你睡吧,我去书房那边看看。”
花椒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这才反应过来他不会是不行了吧?
她倒是没什么,但对男人来说,却是件尴尬的事情。
怎么个情况?
折腾了大半晚上,最后不行了?
也许这几天他是太累了
裴泽躺在书房的床上,越想越尴尬,孩子他都有了,怎么现在却突然不行了呢?
难不成是吃药的缘故?
都说东楚崖燕都解无忧散的毒,他吃了好多崖燕,却不见效,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这可是大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裴泽叫上邱虎去了仙灵岛找蔺沨。
大半年不见,蔺沨跟变了人一样,原先那个翩翩公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络腮胡的油腻男人,一张嘴就是一股陈年酒味:“镇南侯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你为什么要如此难为自己?”裴泽知道他喜欢李潇潇的事。
求而不得,也是人生常事。
太过执着,并非是件好事。
“我没有为难自己,这才是真正的我,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要以为我是因情所困,我不是为了她,我只是开窍了而已。”蔺沨面色潮红,一脸纵欲过度之相,咧嘴笑道,“侯爷诸事繁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我吃了崖燕,病情为何不见好转?”裴泽直接了当地问道,“再就是,我想问问,这忘忧散还能引起什么症状?”
蔺沨斜睨了一眼裴泽,敲敲桌子:“你不是也懂医术吗?”
“医者不自医。”裴泽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到他面前,蔺沨搭在他的脉搏上,笑道:“这倒也是。”
蔺沨凝神把了一会儿脉,缓缓道:“从脉象上看,你已无大碍,至于你失去的记忆,也在恢复当中,不必担心,也许借着一个契机,就一下子能想起来的,只是”
“只是什么?”裴泽瞬间顿住。
莫非他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