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五虎将,西北军能不能听从号令就难说了,但愿元将军跟西北军和谈成功,咱们也跟着安心。”
“西北军哗变,不亚于东楚之祸。”邱虎叹道,“才安定了不过几个月的时候,若是再起战端,可如何是好!”
邱龙皱眉:“谁说不是呢!”
王氏拉着裴泽到了院子:“老三,你怎么大远远地找个女医过来接生呢,豫城有的是稳婆,给一两银子稳婆得排队往这跑,你是图什么?”
“娘,女医比稳婆更稳妥些,而且梁女医医术高超,大人孩子定能平平安安的。”裴泽耐心解释道,“我就是图个放心,您就不要操心此事了。”
“可我瞧着她太年轻,怕是不经事。”王氏有些不屑,“我早就说过了,我也能给媳妇接生,可你们就是不相信我。”
“娘,梁女医已经五十岁了。”裴泽低头看了看王氏,轻咳道,“她比您还大呢!”
“五十岁?”王氏惊得嘴巴合不拢嘴,“她怎么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呢?”
“娘,先帝在的时候,她就是女医了,您尽管放心。”裴泽站在王氏面前,比她高了一大截,虽然对她还没什么记忆,但他知道他娘也是为他好,和颜悦色道,“这件事情您不用管了,交给我就好,生孩子是大事,要做就要做得周全些。”
他娘是地道的村里人。
他不指望她能突然变得跟他一样通透,但他有必要跟她解释清楚。
王氏见裴泽这样说,也不好再问。
悻悻地出了外书房,往回走。
夏禹站在大门口跟人说话:“我们侯爷说了,不要你们的鱼,以后你们不要送了,快走快走。”
“官爷莫恼,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来人道,“您不要误会,我们是诚心诚意来送鱼的,不是来捣乱的,我们走便是。”
“怎么回事?”王氏上前问道。
“老夫人,他们是布衣居的伙计,是来送鱼的。”夏禹忙道,“侯爷吩咐,不收任何人送的东西。”
“我看看,什么鱼?”王氏走到那两个小伙计面前,看他们筐里的鱼,他们送来的是鲅鱼,还有些许的墨鱼小黄鱼,鱼眼清亮,的确挺新鲜的,其中一个小伙计见王氏两眼放光,忙道,“老夫人,就是吃个新鲜,不值钱的,这些鱼在咱们豫城是好鱼,要是在梧桐镇,还不知道您能不能看上眼呢,您就留下吧,就当可怜小的了。”
“你说个价,我买。”王氏一咬牙。
“这么点东西,不要钱的。”小伙计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索性把筐往王氏面前一放,撒腿就跑,转眼就跑得没影了,王氏目瞪口呆:“你们跑啥跑啊,我不能白要啊!”
“老夫人,他们本来就是来送鱼的,您这”夏禹很是为难,挠头道,“侯爷不让收的!”
“可是我也没说要啊!”王氏一脸无辜,看了看筐里的鱼,计上心头,忙从荷包里掏出一百文塞给他,“要不这样,等他们再来,你就给他们一百文,就说我买了,你也知道,我儿媳妇要生孩子了,我这是买给她吃的。”
夏禹生无可恋地点点头:“我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