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它人都不会再有。
王怡真在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的迷药是粉色的,傅卫东倒是有,可是他手上那一点点,从来不舍得轻易用掉,那天雷山这粉药,却是拿香炉来盛放,一点不觉得可惜,说明他家有不少这样的药,要么是外购,要么是自配。
但是银月姨娘也说了,李家外售的药香,只是类似,无论是颜色效用都打了些折扣,然而却卖的极贵无比,还挺受欢迎,可见得药虽易得,配方难求,谁家得了这样的好方子,也绝不会随便送人。
天雷山不可能派人到京城李家去大批量买这么贵重的药。
也就是说,天雷山的粉药,是自配的。
杜继手上,极可能是有这个药方的,就这样,还说没有见过小五?那这药方,难不成还是从凉州虞家手里拿的?
王怡真盯着杜继。
杜继回她道:“这药方,是从凉州虞家那里得的。”
王怡真“”
她一度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把心里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杜继却没有发现王怡真的异常,继续说道:“其实这药方,本也是肖小姐是夫人您母亲的,那时候夫人您还未出生,所以大约并不知道,凉州虞家,其实也是您母亲亲手扶起来的商户。”
不这个她倒是知道,到现在,虞家子还是亲爹备选人之一呢
王怡真之前光想着杜继同小五的关系,倒还真的没想过,杜继同虞家也有关,说起来
这些人一个个的当时都在京中,又都肖婉儿熟识之人,以其为纽带,串在一起,互相认识倒也并不稀奇啊。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王怡真说道:“虞家虞家的香方同匠器之书来自于我母亲,但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虞家凭什么给你?”
“”杜继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虞家的匠器之书,确实是肖夫人亲赠,但香方之书不是。”
“”王怡真同傅卫东对视了一眼,然后收到了傅卫东一个“你看我干嘛”的眼神,王怡真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傅卫东不知道,同她说肖婉儿赠书的人是丹阳郡主。
丹阳郡主告诉过王怡真,肖婉儿赠书,一向是一人一本,但虞家的兄弟两个,却是一人一本。包括丹阳郡主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这里面有肖婉儿的私情,甚至怀疑王怡真的生父该是虞家人,既然这件事外人都是知道的,那就说明肖嫁儿确实曾向虞家赠过两本书啊,为什么杜继又说不是?
“你是说,我母亲赠给虞家的只有一本书?就是匠器之书奇技淫巧?而那本香方之书花朝纪事,是虞家偷拿的?”王怡真问道。
“也不能算是偷拿”杜继摇头道:“其实那本香方之书,虞家也是确实受赠了,只不过赠书之人不是肖夫人。”
王怡真倒奇了:“我母亲的书,不是我母亲自己赠的人,还有人会代她赠人不成?”说完这句话,王怡真倒自己先愣了,说起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杜继道:“你母亲身边当年,有个叫拒霜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