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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真深深的觉得,他这可能是名字没取好,不名字取得不错,没投胎进对的人家。吴长福真的同弟弟不同,他是个很本分的人。因为小五的那一笔钱财,他在京中不错的位置一下置办了下两套相邻的房产,但是本分的人常会多想,特别是他还有个儿子,而他死掉的弟弟恰恰没有儿子,所以对于吴长福来说,钱财一旦不成问题了,那么家中的人口就要提上日程,多生几个儿子,是很重要的,而两套房产也不过是以后自己老两口、大儿两口的居住,二儿三儿四儿五儿以后都还要再买房子。
总之,人太勤快,就容易累死,何况他本身身体就不好,一边拼命干活,一边拼命生孩子,也说不清是哪里虚,总之最后也就死了。
吴长福的妻子一个人带着个大儿子,和一个小女儿,精神上顿时就没有了依靠,所幸生活上还是可以收到房租,除了房租,吴长福的妻子还接些给人缝补打扫的活计,所以日子一直过得去。
吴平安有时也会帮母亲打扫,也就是他们隔壁租给别人的那房子,有一年,有一波新客人,租了他们的房子,而且是长租,租金给的很高,按年支付,当时还有好些人,在这里住了许久。
“那次的客人是武馆的武师。”吴平安说道:“天南海北哪里来的都有,都是一个中年人带只个年青人,还有些带的小孩子,说是京中新开了一家武馆,高薪招聘护管教学的师傅,其中有个人,是父亲的老乡,还能听出我母亲的乡音来,知道我们母子的遭遇,非常同情我,他很喜欢我,便将我也跟他带的年青人一起,带去了那武馆,在那里免费学了一段时间,还教了我好些江湖上的知识。”
吴平安说到了这里,不好意思道:“唉,但是我这个人,并不太聪明,那时候又小,他跟我说得多,我记得少,像您老人家之前打的手势,我虽然知道是江湖上的暗号,但其实并不能看明白是什么意思。”
傅卫东听了非常满意,对吴平安再说话时口气就柔和多了。“那武馆叫什么名字?在何处?由什么人主事?”
王怡真多看了吴平安两眼,拿不定主意这个人是真的不太聪明,还是非常聪明,因为傅卫东当时打的可是“救命”的手势,丢脸到家,他若看不懂的话,傅卫东自然对他会有好感。
“那武馆叫青云武馆,只是开了一段时间也就关了门,我也不知道是谁主事,因为这些年来,住在我家的那些客人后来也离开没有再回来。”吴平安继续回想:“当时我只跟同乡的那个老武师亲近,与别人知道的也并不多,现在回想起来,那里面有些什么人,做些什么事,我都不太记得了,不过地址我倒是知道的,因为这些人租我家的房子,该给的租金,他们倒是每年都付的,我会每年在正月十六早上去一次,那里便有人等在门前付我租金,只是后来很少见那里开业了。”
“在哪里?”王怡真问道。有地址就有线索,就能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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