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他是一个好人,不然他走不出这间屋子。”
说罢,左手紧紧握着的长剑才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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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总是暗得很早,大约五点多,京城的天空就黑了下来,原本排着长队的灾民也慢慢散去各自找地方避寒去了,墨谦让人将白天施粥的棚子收拾出来,用作收留灾民所用。
第二天一大早墨谦就赶到南城来帮忙,好在自己在京城的小楼还没有出手,所以墨谦还不至于住客栈。刚刚走到南城,就看见那里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墨谦赶忙上去帮着施粥。
那些灾民认得这是给他们施粥又收拾棚子给他们住的善人,于是纷纷道谢,“谢谢墨公子。”
“谢谢大善人,让我们不至于忍饥挨饿。”
还有一些也在一边议论,“这个墨公子似乎跟一般世家富户施粥的人不太一样啊!”
“那可不是,就拿邻街的张员外来说,虽说同样是施粥,但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受了他恩惠都是猪狗一般,还让别人称颂他才能够领粥,纯粹就是沽名钓誉。”
“那可不是,墨公子不但态度亲和,而且还亲自帮着施粥,就这一份气度,也绝不是那些人能够比得上的。”
“你别说,不但施粥,昨夜还收拾了棚子给咱们住,这谁能比得上?”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纷纷应和。
“真是岂有此理!他墨谦施粥,本少爷我也施粥,凭什么他就人人称颂,我这边就是寥寥无几,或者是来了几个人还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许敬卿坐在一个面馆,远远地望着面前那长长的队伍,还有正忙着帮人舀粥的墨谦,一脸的咬牙切齿,就连自己点的面都没吃几口。
而坐在一边的下人急忙说道:“少爷您不要生气嘛,咱们施粥总归来说是在做善事,理会这些做什么?”
“嗯?”许敬卿回头瞪了他一眼,“还有你,你不是说趁着这个时候出来施粥能够博得个好名声吗?要不是你,本少爷至于大冬天的在这里受气?”
那个下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憋闷,就你施舍的那些粥,就跟清水差不多,喝了之后尿还憋得慌,自己还一副大爷的嘴脸,你让别人谢你什么啊?不过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少爷,兴许是他们这个地方灾民多一些吧,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试试,可能人就多了呢?”
“多个屁!少爷我都摆在大街中央了,那些人还是不看一眼,我看啊,就是这个墨谦在作怪,也正好,上次的帐还没算,这次就一块儿了了!”
许敬卿嘴角一抹冷笑,流露出兴奋的光芒。“少爷您这是……”
下人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许敬卿拍两下手,几个打扮的破破烂烂的人便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就跟那些灾民没什么两样,神色颓靡,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神当中若隐若现地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许敬卿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教你们的事情你们都记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