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会是不详之女呢,你看看那个匈奴的大官,为了你,满城追我啊”。
“你不要哄我了,本来你还好好的,可自从你和我好了后,就被厄运缠身,被匈奴兵追赶……”,蔡文姬边哭边说着没头没脑不着边际的话,“那个大师说的真对,我就是个不详的女人”。
“什么大师,你不知道大师都被抓了么”,我开着玩笑说道,现在我才弄明白,这丫头怎么又无缘无故的哭了,原来睹物思情,又想起自己白虎克夫的事情了,靠了,怎么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了。
“啊”,我一着急一抬头砰的一声撞到床底,我抱着自己的头又趴在蔡文姬的身上。
“怎么了,老公,疼不疼”,蔡文姬也顾不上哭泣了,小手按着我的后脑勺,揉了起来。
呜,我在蔡文姬的波涛汹涌中拱了拱,而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那里,淡淡的香气环绕在鼻子周围,“老婆,以后可不要胡思乱想了,碰到匈奴袭击和你有什么关系,没有你,难道匈奴就不来了么”。
“啊”,我还没有说完,我的后脑勺又再一次碰到床板上了,这一次是蔡文姬突然起身。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蔡文姬又一把将我埋进她的波涛汹涌里,呜呜呜,好软啊,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老公,我刚刚换的衣服好像丢在床上,又好像被那个匈奴人拿走了”,蔡文姬紧张的说道。
“什么,啊”,我一着急又忘记身处床下这个事实,后脑勺又撞到床板上了,现在可顾不上什么疼痛了,怪不得刚刚那个左贤王,突然匆匆离去,原来是发现这个事情了。
这个匈奴的左贤王还真是稳健啊,竟然不着声色的退了出去,看来是想搬救兵,这样看来这里不安全了,我从蔡文姬身上翻了下来,拉着蔡文姬的小手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吱嘎,推门的声音,“快快”,刚刚从床下爬出来的我,又和蔡文姬滚到床底,这回是蔡文姬趴在我的身上,不会吧,这么快就来了,我和蔡文姬屏声静气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哒哒哒,听这声音不像是很多人啊,难道是先派几个高手来打探一下虚实,听这脚步声,一轻一重,应该是一个内家高手和一个外家高手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借着微弱的月光,我都能看见他们的脚,蔡文姬好似也感受到周围空气的凝重,心跳的越来越快,我转过头对着身上的蔡文姬比划着一个“放轻松”的口型,而后将握着倚天剑的手朝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将手心的汗渍擦掉,手感很重要,关键时刻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屏住呼吸,只要他们一发现,我就来个先下手为强,我时刻准备着,准备着,咦,等等,绣花鞋,难道匈奴里还有女性高手,三国之中我知道的女性高手就是孟获之妻祝融了,我只知道他们是南蛮,但南蛮和匈奴是不是一个民族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对着身上的蔡文姬示意一下,什么是冰雪聪明,就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我想表达的什么,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蔡文姬也看到那个绣花鞋了,起初眼睛中满是迷茫,而后更是迷茫,迷茫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
那可爱的小摸样一下子让我起了反应,我和蔡文姬同时红了脸颊,而后都一动不敢动的看着对方。
气氛变得越来暧昧的时候,外面的一男一女也开始说话了,“怎么了,娟娟”,那个男的压低声音问道。
男子开口的瞬间,我和蔡文姬都一愣,咦,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就好像在哪里听过,和我比起来,蔡文姬脸色就很奇怪了。
“老爷,我怕”,那个叫娟娟的女孩开口说道。
咦,还别说这叫娟娟的女孩声音还很好听呢,应该是个大美女吧,等等,老爷,靠了,原来是那个老东西啊。
“娟娟,怕什么,这里这么偏僻,而且刚刚那个匈奴人也已经走了,来来来,这几天可把老爷想死了”,说完,卫富商的嘴和手就不老实起来。
“等等,老爷,我不是怕那个匈奴人,我是怕,呜,老爷”,娟娟一下子被卫富商扑到床上。
“不用怕那个老婆子,我前不久弄到一盒很香很香的胭脂,一会儿拿给你”,卫富商也爬到床上了。
顿时一阵灰尘落了下来,我和蔡文姬对视了一眼,而后都很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唉,唉,唉,又不是我背着老婆偷情,我不好意思什么啊。
我刚要摆正态度,随后床板一阵震动,多年沉积的灰尘纷纷落下,这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将我和蔡文姬弄的灰头土脸,而后还有打喷嚏的冲动。
妈蛋,有没有情调啊,这么突然,难道就没有一点前戏么,阿,我一把捂住我的鼻子,可是虽然我捂住了,但蔡文姬没有捂住,阿嚏。
“老爷老爷,好象有人啊”,娟娟惊慌的说道,床板的震动停止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娟娟和卫富商的呼吸声,“哪有啊,一定是你听错了”,卫富商喘着粗气说道。
我和蔡文姬同时松了一口气,而后床板又开始动了起来,接着娟娟也发出了诱人的声响。
没想到这卫富商还挺不服老的嘛,难道是买了华佗老爷子的大力丸,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胡思乱想也不行啊,因为此时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爬到蔡文姬丰满的臀丘之上了,在不转移注意力,很可能变身成狼的。
蔡文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就更不用了说了,脸颊不但红红的,还很热,鼻翼动了动,一声销魂的哼声从干渴的小嘴了遛了出来,妩媚的大眼睛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嗷,变身成功,我看着眼前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二话没说吻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哈哈哈,小样,看你往哪跑,跟我斗,你还嫩点,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匈奴左贤王一脚踹开房门,得意洋洋的说道,随后匈奴士兵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妈蛋,我还以为床被卫富商压塌了呢,原来是左贤王调兵回来了呢,我手恋恋不舍的离开蔡文姬的波涛汹涌,握住身旁的倚天剑。
随后众多的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怎么是你,这里的人呢”,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左贤王惊呼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