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捂住了嘴,而且这种情形下,哪怕她喊了,估计还没等到有人来救她,就先被弄死了。
就在凌惜想着怎么跟歹徒斡旋,才能自救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语气有些虚弱地说道,
“是我,容御。”
说完后就松开手,头无力地靠着她的肩膀上,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站好。
凌惜顿时怔住了,没想到他就是容御,而且刚才捂住她嘴的手冰凉得可怕,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搀扶好他,只能尽量抑制着恐惧,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开灯啊?”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容御一个都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凌惜又忍不住问道,
“我先扶你回房间休息,好吗?”
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的样子,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宁愿呆在这里,不进新房,也不看医生,或是让人来照顾他。
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理念,现在她既然已经是容御的太太,容御就是她的责任,她有义务照顾好他。
容御依然没有回应,靠在凌惜的身上,几乎一半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虚弱得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般。
凌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方面是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压扁了,另一方面是她从来没有跟一个异性这般亲近过,虽然现在他已经是她丈夫,但毕竟没见过面,这般的亲近让她很不自在。
但她又不能见死不救,直接推开他,置之不理,只能不安地问道,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
容御的脸突然凑近她的肩颈,凌惜温热的体温,让容御突然觉得不那么冷了,他依偎着她贪婪地汲取那份温暖,而凌惜因为害怕,全身颤抖得跟都筛子一般。
凌惜这会儿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容御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凌惜大气都不敢出了,过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腿已经开始打颤,很想说能不能不要靠在她身上,她快要撑不住他了,但又不敢说出口。
他的气息就萦绕在她的颈间,近在咫尺,就怕她再多说一句话,他就会突然张口咬住她。
毕竟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她自然是保持着沉默,尽量不去招惹他,
只是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
他这是怎么了?
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是因为喝太多了?
可是没有闻到酒气,倒是隐隐有一股中药的味道。
就在凌惜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她刚想说谢谢,下一秒就被拎起,甩在一旁的床上了,凌惜顿时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你——”
“你出去。”急促又冷然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凌惜一下子就静若寒蝉了。
过了一会儿,屋里安静得凌惜只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容御,他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