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魂儿是给招回来了?”
迟柔柔戏谑的看着楚钰衿,这狐狸先前走的时候,仿佛三魂丢了七魄一般。
现在把那浮生虐了一遭,就宛如打了鸡血一般。
楚钰衿走进殿内,尾巴顺势扯过来一把椅子,便坐在上面。
那姿势倒是豪横,但这狐狸不愧是出身高贵,正常人翘着二郎腿不停抖脚多少像个流氓,他愣是给抖出了一种华丽雍容感。
“我姑她老人家常常念叨一句话:甭管什么情况,什么敌人,你弱它就强,你强他就娘!就一个字:干!”
迟柔柔眉梢一挑,竖起大拇指:“你姑姑豪横啊!”
“那是!”
楚钰衿骄傲的昂起下巴,心里嘀咕着:这要是有朝一日你和她凑一堆,怕是天都要给你俩捅个稀巴烂!
“你家那档子亲戚事儿,就先甭唠了,眼下这情况,那笔精将我们都忽悠来,又把你给困住,然后就不露面了……
我估摸着这破局点,还在那见鬼的昊天神木上!”
楚钰衿一撇嘴:“那什么破木头反正我是没听说过,不晓得白迟当初是不是在这青丘还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布置。”
“便是有,也不会叫你知晓。”
御渊懒洋洋的说着,目光往他身上一睨:“若真知道,你也不会被同化了。”
楚钰衿这心窝子又给扎了一刀。
他翻着白眼看着自己身上闪耀的墨色,开口道:
“还多亏了这同化墨色,那个书精王八蛋愣是没怀疑我是外头来的。”
楚狐狸这么一说,迟柔柔倒是品过味儿。
怕是从这场局开始之初,那笔精就在悄然动手了,否则怎会这么恰好呢?
相比起隐藏最深的笔精,那浮生简直就是个憨憨啊。
迟柔柔倒是有点明白,那厮为何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除白迟和那烂笔头而后快了!
那家伙要是单兵作战,绝对玩不过这两个阴货!
“那笔精也留下了不少线索,眼下看,只有挨个去找了!”
溪箬耸肩道,“风氏的小子没有出现,但后殿那边不还关着两个姬家人吗?”
迟柔柔想起那对长命百岁兄妹俩,摸了摸下巴:
“也只有先从这两个倒霉蛋下手了!”
她给溪箬使了个眼色,大美人心领神会,摇曳身姿便出去逮人了。
他走时,楚钰衿一直眯眼盯着他的背影。
等溪箬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他才开口:“这厮真是个男人?”
迟柔柔闻言戏谑不已:“你不是这书的旁观者吗?他是男是女,你还不清楚?”
楚钰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开口道:
“我虽是一直旁观着,但我也就关注下你和御渊,其他人我可没什么兴趣。”
迟柔柔忽然想到自己当年在深渊下听到的那个声音,眸光幽幽一动。
“你既只关注我和御渊,那应该知道我的意识是怎么觉醒的吧?”
“不知道。”楚钰衿眨巴着眼,“当年我也只是草草翻看过这本书的一些内容而已,没看那么细致。”
“再说,白迟当时连结尾都没写出来,至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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